“別動手,先過去看看。”
這時第五白靜和李莎各自也下了車,看這倆貨準備動手就勸阻道,于是幾個人走向不遠處的黑色桑塔納轎車。
伍秋葉看了看夏秋陽,這才壯著膽子跟著。
黑色桑塔納里邊的人正在用大哥大打電話,那時候能夠拿著這玩意的絕對是非富即貴,黑色桑塔納也是身份的象征。
幾個人過來的時候,這男人站在車前,看到他們下車后才坐進車里,估計是看到豐田皇冠和幾個人高馬大的家伙有些發怵了。
第五白靜指了指黑色桑塔納的車前,保險杠上有點掉漆,應該是被三輪車的車廂撞上的。
夏秋陽用手指摸了摸,并沒有多大的坑洼,應該只是掉漆了,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于是走上前,用手指敲了敲車窗,示意對方把車窗搖下來。
“葉子過來,剛才咋回事,你跟我們說一下。”
夏秋陽說話的同時,把伍秋葉拉到車前問道。
王家堡村子地勢較高,通往村子的小橋是個坡地,人力三輪車拉著兩三百斤的土質爐子,上坡時有些吃力,碰巧當時有輛自行車從三輪車前經過,伍秋葉一停頓,三輪車就蹬不上去了,于是車子原地倒退,正好頂在跟上來的黑色桑塔納轎車上。
司機下來一看是個蹬三輪的鄉下女孩子,然后就說車掉漆了,需要開到修理廠整個噴漆,費用最少要三千塊。
伍秋葉擺攤小半年了,刨去費用加起來也沒有兩千塊,上哪里給他弄三千塊去。
其實以女孩的農村人見識,也許一兩千塊還就真的給了,那時候的桑塔納二十幾萬,絕不是她一個農村女孩敢想的。
畢竟農村的一個萬元戶,在她眼里都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用現在人的句講,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結果事情就出在司機的黑心腸上,看她是鄉下人,就想著訛她一筆,結果伍秋葉拿不出錢來,他想著推搡一下嚇嚇她,好讓這個村妹麻溜地拿錢,這才有了摸胸(推胸)一說。
被推搡后,伍秋葉有些怕,于是就提出給家人打電話,也幸好夏秋陽之前給她留了傳呼號碼,要不然她真的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聽到這里,夏秋陽敲窗的力道大了點:“我說哥們,你先下來咱們好好說說,你要的三千塊著實有點多了。”
另一邊展恒用拳頭野蠻地砸著車窗。
“你丫給老子出來,今天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有種。”
而車前的胡小滿在地上左顧右盼,分明就是在找趁手的家伙式,司機坐在車里都快嚇尿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