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很強,但我更強。”
楊承淡淡道。
砰!
莊毅轟然倒地。
迷霧散去。
這情形被四周數千將士看在眼里。
轟隆!
大軍瞬間沸騰。
幾個刺客則大驚失色,開始想要瘋狂逃亡。
但他們哪里逃的掉,轉瞬就全部死絕。
不是將士們不想抓活口。
是這些刺客都是死士。
包括那個武圣在內,發現無法逃走后,居然都果斷自殺。
琥珀臉色很難看:“莊氏,只有莊氏才能培養出這么多死士。”
楊承很平靜:“想一次性弄死莊氏本就不可能,這次我們已經算是很成功。
弄死一個莊毅,讓莊氏賠了夫人又折兵,琥珀你立即回去,將這消息告訴母后。”
“那殿下您?”
琥珀道。
“欽差隊注定會被無數人盯著。”
楊承道:“且接下來就要進入禪州,是鎮南王的地盤,我若再呆在欽差隊里,只會更危險,行事也很不方便。”
琥珀明白了:“您是要離開欽差隊,悄然微服行動?”
“不錯。”
楊承點頭。
“好。”
經過這次事,琥珀對楊承已信心十足。
接下來,楊承連沈暮雪都沒帶,只有林紓跟隨。
途中他已用飛鴿傳書,和程君怡聯系過。
如今程君怡在禪州禾城。
禾城最大勢力,是“歐陽家”。
程君怡平日便住在歐陽家。
為了低調,楊承將黃金龍車都留在欽差隊中。
他自己只和林紓乘坐普通馬車。
快到禾城的時候。
楊承發現前方有一隊馬車停駐。
這支馬車隊似乎剛遭遇刺殺,現場一片狼藉。
當楊承的馬車出現,馬車隊里的人頓時就目光冰冷。
“什么人?”
數十雙眼睛,如刀子般刺向楊承的馬車。
楊承皺眉,還以為會有一場沖突。
沒想到下一刻。
這支馬車中一個體型魁梧,首領模樣的男子,看到林紓后猛地一驚。
“都退下。”
這男子急喝。
然后他就對林紓拱手道:“請問朋友可是血衣樓林魁首?”
兩年前,林紓跟隨楊承來到禪州,將楊承麾下的一千血衣衛也帶來。
為了行事方便,她暗中足見了血衣樓。
如今經過兩年發展,又有楊承這個皇太子暗中撐腰。
血衣樓在禪州乃至整個大周,早已成了赫赫有名的地下勢力。
男子便是禪州地下勢力中的大人物,對林紓自然不會不熟。
他雖不知血衣樓具體背景,但能發展成這種規模,肯定有著不容小覷的背景。
林紓看向男子,似乎想到什么,了然道:“你是佛爺?”
“在林魁首面前哪敢稱‘佛爺’,在下白禮佛,見過林魁首。”
說著,他好奇地看向楊承。
“這是我家主人。”
林紓直接道。
白禮佛大吃一驚。
林紓的地位便已在他之上,這林紓的主人那得是何方神圣?
“白禮佛見過貴公子,不知貴公子名諱?”
白禮佛慌忙朝楊承行禮。
“我家主人的名字,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
林紓道。
而后她揮了揮手中馬鞭,示意自己要走。
白禮佛只能讓開。
林紓便駕著馬車徑直離去。
望著馬車背影,白禮佛很遺憾失去這等結交貴人的機會。
但貴人不想搭理他,他也無可奈何。
等楊承到了禾城城門外。
“承承。”
程君怡和唐星榆早早就在那等待。
楊承讓林紓自己離開,去處理血衣樓的事。
他自己則坐上程君怡和唐星榆的馬車。
“老師,糖糖。”
楊承微笑,“此次我是微服出行,你們可叫我‘陳承’。”
“嘻嘻,這名字不錯。”
唐星榆笑臉燦爛。
“我們如今住在歐陽家。”
程君怡道:“歐陽家在禾城勢力大,借助歐陽家的勢力,更容易探查祖師遺跡。”
“找到祖師遺跡了?”
楊承道。
“已找到。”
程君怡道:“祖師遺跡應該當兩部分,一部分就在禾城,另一部分很可能在青帝之墓。”
“糖糖。”
這個時候,馬車外有道聲音響起。
“是歐陽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