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比較順利了,一直到宮宴結束,皇后和三公主再也沒有找阿奴的麻煩。
不過阿奴還是挺緊張的,一直到走出皇宮的大門。
就快速的鉆進了馬車,整個身子也癱軟了下來。
“哎喲我的天!可嚇死我了!”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子。
這都趕上過關了,總算熬過來了。
一抬頭,就見世子沒好眼神的瞪著她。
“咋的了?”
她也沒說啥呀,這咋又瞪她了!
“那話你是跟誰學的?”
看來自己被她這傻乎乎的外表給糊弄了,連那種事情都懂。
“啥話呀?”阿奴一臉的懵逼。
世子這說啥呢?沒頭沒尾的!
“嗯......就是......活好那話,你是跟誰學的。”婁玄毅的耳根子又紅了。
“哦,你說那個話呀!我聽人說的。”
還以為世子說的是啥呢。
“你聽誰說的?”婁玄毅的臉沉了下來。
能說出這種話的哪有好人,她怎么還認識這種人呢!
“聽說書先生說的,我十歲那年在書院打了幾日的臨工。
有一日說書先生在臺上就是這么說的。”
“那他都是怎么說的?”婁玄毅心里松了一口氣。
還以為她認識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呢。
“我有點記不清了,好像是說一個秀才去妓院里找一個叫什么蘭的姑娘。
那個媽媽說她正忙著呢,讓那個秀才找別人,那個秀才不肯,說那個姑娘床上活好,非要找她。
當時在場的人都笑,我不知是啥意思,回家就問了我娘。”
“那你娘怎么說的?”
“我娘啥也沒說,就薅著我的耳朵給我一頓臭罵,也不讓我再去那個地方了。”
當時因為這事兒,她還生了好幾日的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