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只飛鏢,直接擦著他的后脖梗子飛了過去,將他僅剩的那個小辮子,齊刷刷的給切斷了。
“你,你來這干啥呀?”阿奴嚇的聲音都抖了。
誰能想到這老爺子跑這兒來,幸虧躲得快,要不然就得被扎到了。
“我還不是來叫你吃飯的?”薛神醫不滿的瞪著她。
這臭丫頭下手可夠狠的,幸虧自己跳的快,要不然就得被她給扎死了。
“嗯?”見她不說話,還直勾勾的盯著地面。
也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看了看,當瞧見了那被切下來的小辮子之后,頓時就愣住了。
“這......”忙蹲下將辮子拿了起來。
怎么瞧著這么眼熟呢?
突然間眼珠子一瞪,趕忙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子,這下是徹底的火了。
“你你你,你竟然把我頭發給割斷了!”
難怪瞧她傻愣愣的盯著地面,原來自己的頭發被她給切斷了。
瞧著老爺子后腦勺子那齊刷刷的斷茬,阿奴咽了咽口水。
“那能怨我嗎?你若不跑這來能嗎?”
人家一個人在這練功練的好好的,他若不跑這兒來,怎么可能把他的頭發給切斷了。
“哎呀!你個沒良心的!還埋怨起我了!”
婁玄毅一過來,就見老爺子正叉著腰,氣呼呼的晃著手里的小辮子。
“這是怎么了?”
這辮子怎么還斷了呢?
“你問她,都是她干的好事兒!她還差點沒把我給扎死了!”
“那能怨我嗎?”阿奴瞪了老爺子一眼,又看向了婁玄毅。
“人家在這練功練的好好的,是他突然間沖過來的,我根本就沒看到他!”
“胡說八道,你分明看到我了!”
“我看到你那會兒不是已經來不及了嗎?”阿奴也不示弱。
等他看到這老爺子的時候,手里的飛鏢已經飛出去了,想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