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真的是他做的,你覺得咱們應該怎么辦?”
“當然找他們算賬了!這事若是能忍的話,那咱得熊成啥樣?”
都差點要了世子的命了,要是這還能忍的話,那也太慫了。
“可那玄空大師名氣很大,若是用你們城北那一套的話,很容易招來麻煩的。”
婁玄毅強壓著嘴角。
那懸空大師是出了名的德高望重,不但京城的達官顯貴很敬重他。
就連皇上也對他也很是看重,若貿貿然對他動手的話。
不但容易引起民憤,沒準還會招來皇上的責罰。
因此明著對他動手的話,實在不是上上之策。
“嗯......要是用我們城北那套不行的話,那只能用世子的損招子了。”
阿奴捏著下巴,很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既然用他們城北那套不行,那就只能用世子教她的損招子了。
“那就謀略!”婁玄毅白了她一眼。
都跟她說過多少次了,那叫謀略,總說損招子,好像他教的那些有多缺德似的。
“啊對,是謀略,那就用世子的謀略。”阿奴忍著翻白眼。
啥謀略,那不就是損招子嗎?還是挺缺德的。
這里又沒有外人在,也不怕被別人聽到,有啥不能說呢。
“那你說該怎么做?”婁玄毅慵懶的靠在了椅背上。
倒想聽一聽這丫頭是怎么說的。
“世子,那我就跟你說說我的謀略。”阿奴又往前湊了湊。
“那個懸空大師之所這么老多人得意他,不就是覺得他很能耐嗎?”
“沒錯。”婁玄毅點頭。
雖說話糙,但確實是這個意思。
“那咱們就把他名聲整臭了,那些人不就不能得意他了嗎?”
那個玄空大師之所以被那么老多人得意,還不就是因為名聲好,能耐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