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神醫一愣。
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燒雞和酒,立馬撇起了嘴。
“喲喲喲......”還學著那些長舌婦翻了個大白眼。
沒見過誰送完東西還心疼成這個樣子的!
再說了,不就是一只燒雞和一壺酒嗎,也值得心疼成那個樣子。
阿奴是真心疼,平時家里連個白面饃饃都舍不得吃,二兩銀子對她來說也絕對算是巨款了。
這一路上坐在馬車里都是沉默不語,就連外面的風景都懶得看了。
常平正站在院子里,見世子他們回來,趕忙迎了過去。
“世子,怎么樣?沒出什么事吧?”
昨日聽墨隱說那個喬國棟想陷害世子,也不知怎么樣了。
“擺平了。”婁玄毅看了一眼阿奴。
不得不說,今日之事多虧這丫頭了,先記她一功。
“那就好。”常平也松了一口氣。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笑著看向了阿奴。
“阿奴,廚房里炸肉丸子呢!”
難怪這丫頭到現在才回來,原來是跑去找世子了。
“哦。”阿奴答應了一聲。
但也沒像每次那樣興奮的往廚房里鉆,而是轉頭走了。
“這是什么情況?”常平看向了墨隱。
怎么感覺這丫頭像不大高興似的呢,難不成肚子又不舒服了!
“應是心疼錢了!”墨隱笑了笑。
“什么意思?”常平懵逼的看了看阿奴的背影。
看來這里面又有別的事兒了。
“是這樣的......”墨隱就把今日的事情和常平說了起來。
阿奴本想回屋子待著的,但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腳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