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玄毅沒吱聲。
不過心里也挺生氣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逼著他喝酒。
又在里面動了手腳,已經不能用膽大來形容了,分明是沒把他這個世子放在眼里。
瞧著世子不吱聲,阿奴湊了過來。
“世子,三少爺和三少夫人他們兩個挺不是東西,這事兒您打算就這么算了嗎?那咱們也太慫了!”
堂堂王府的世子,竟然被一個庶子這么欺負,那得慫成啥樣?
“你什么意思?”婁玄毅挑眉。
“要我說就讓他們長長記性。”
這要是啥也不做的話,往后指不定還咋欺負他們呢!
“怎么長記性?”
“那辦法可多了,就是不曉得世子想用啥樣的?就好比在我們城北那片,
直接找他們當面對質,不服就干!先削他們一頓再說。”
若是在他們城北遇到這種事情,直接就找上門對質,不服就干,先把這口氣出了。
“那若是不用你們城北那一套呢?”婁玄毅忍著嘴角的笑。
這還是分派系的。
“那就是世子你教我那些的損招子了。”
世子教她那些恰恰跟他們城北的相反,遇到事情不能直接對著干。
可以背地里下手,使的都是陰招,雖說缺德了點兒,但覺得也不是不行的。
“......”婁玄毅。
那叫策略!怎么能叫損招子呢?
瞪了一眼憋笑的墨隱,又看向了阿奴。
“那若是按我教的,你覺得咱們應該怎么做?”
“那還不簡單的,當然是以牙還牙了,他咋對咱,咱就咋對他。
他不是想讓你丟丑嗎,咱們也讓他丟丑,還往大了丟,要不然都不算報復。”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