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腦殼痛。
夏沫和蘇淺月現在是江風心中最喜歡的兩個女人,他自然是希望兩人能和睦共處,至少和平共處。
但期望很美好,現實很...現實。
剛才要不是江風站出來,嚴厲制止,兩人已經在車上打起來了。
“怎么辦?有沒有哪個大佬傳授一下相關經驗啊?”
片刻后。
夏沫率先‘到站’了。
“夏沫,我送送你。”江風道。
夏沫沒有拒絕。
“申叔,等我一下。”江風道。
申陽點點頭。
隨后,江風和夏沫一起下了車。
“你其實不用特意送我,好好陪你的新歡吧。自古以來都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男人也一直都是喜新厭舊的生物。更何況,我還是平胸,而蘇小三卻是c罩杯。”夏沫道。
語氣里帶著一些幽怨。
但沒有以前那種憎恨感。
以前的夏沫,對蘇淺月是發至內心的討厭和憎惡。
就像當時,她突然在路上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直接用肉身攔截蘇淺月的車子。
而現在,她雖然跟蘇淺月吵了架,但其實情緒并沒有以前那么激烈。
剛才她要沖過去和蘇淺月干架,也是因為蘇淺月說了她平胸。
這是她非常敏感的一點。
江風收拾下情緒,然后伸手摸著夏沫的頭,微笑道:“你其實還好啦。國人女性的平均罩杯也不過是a+,現在生活好了,營養上來了,可能年輕女人的平均罩杯有所提升。但你的b罩杯,無論如何都能達到平均水平。而且,我其實也覺得b罩杯很好啊。大小適中,只手可握。嗯,我喜歡你的觸感。”
夏沫瞬間臉紅。
“你不要臉。”
她頓了頓,瞪著江風,又道:“你是不是還摸過蘇小三的?”
“這真沒有。”
“真的?”
“我可以發誓。”江風道。
“唔...”
夏沫臉上多云轉晴,她頓了頓,又道:“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說完,夏沫哼著小曲就回小區了。
江風則返回申陽開的商務車上。
“你是不是背后罵我了?”蘇淺月道。
“啊?為什么這么說?”
“你不罵我,夏沫會這么高興?”蘇淺月道。
江風伸手輕輕刮了一下蘇淺月的鼻子,然后輕笑道:“你啊,別怕人想那么壞。”
“那她為什么這么開心?”蘇淺月又追問道。
“這...”
“哼,支支吾吾,果然是罵我了。”蘇淺月道。
“真不是。哎呀。”
江風頓了頓,又道:“我就說了,b罩杯也挺好,只手可握,觸感很好。”
“就這,她就高興了?”
“那女人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在意胸圍尺寸。她剛才要跟你干架,也是因為你說她是平胸。”江風道。
“是因為你喜歡大的嗎?”
蘇淺月頓了頓,又道:“說起來,你那青梅竹馬,好像是g罩杯啊,堪稱人間兇器。”
江風硬著頭皮道:“大的當然好,但主要也是看人。我不喜歡的人,就算再大,我都沒感覺。”
“甜蜜語,糖衣炮彈,把我當青春少女哄。我才不吃你那一套。”蘇淺月道。
嘴上雖這么說,但她臉上的表情卻釋然了很多。
少許后,蘇淺月想起什么,表情突然有些黯然。
“怎么了?”江風道。
“吳哲后天就要手術了。”
“你在擔心嗎?”
蘇淺月搖了搖頭:“我很矛盾,我希望他手術能成功,但有時候,我卻又不希望他手術成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念頭,就像是要黑化了一樣。”
江風伸出手把蘇淺月攬在懷里,又道:“不用擔心。如果你想離婚,不管吳哲手術成功與否,我都會幫你離婚。”
“離婚了,你會娶我嗎?”蘇淺月又道。
江風沒有說話。
他無法給予蘇淺月承諾。
畢竟國內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
他如果承諾娶蘇淺月,那夏沫怎么辦?
“開個玩笑。我就算離婚了,也不一定會和你在一起。你那么花心,一個夏沫就讓我心力交瘁了。若是再來幾個,想想都頭大。”蘇淺月道。
雖然這么說了,但蘇淺月也沒有從江風的懷抱里離開。
她也知道,像這樣一個人靜靜地趴在江風懷里的機會,其實并不多。
又過了一會,汽車在江城第一人民醫院門口停了下來。
吳哲在這里住院。
“我去醫院了,你回去吧。”蘇淺月道。
“我跟你一起吧。”江風道。
“啊”
“在燕京的時候,我跟吳哲攤牌過,他也說了,我也可以追求你。所以即便我們一起去看望吳哲,他也不會太激動。”江風道。
蘇淺月嘴角微抽。
她其實擔心不是這個。
她更擔心,吳哲看到自己和江風在一起,更興奮,然后誘發心臟病。
“吳哲他到底是不是有綠帽情結啊?”
蘇淺月對此有過懷疑。
但,真的有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親熱自己卻非常興奮的男人嗎?
她去年才研究生畢業,然后入職的還是大學,涉世經驗不足,不太了解這方面。
少許后,收拾下情緒,蘇淺月然后又道:“那我們過去吧?”
江風點點頭。
江風則對申陽道:“申叔,麻煩你再等一會,我送她去醫院。”
一方面,江風的確是想陪蘇淺月去醫院。
吳哲要手術了,是要過來看看。
兩人是情敵不假,但也的確做了這么多年的兄弟。
而且最近,蘇淺月的婆婆對她說話非常刻薄,他想為蘇淺月撐腰。
反正,她婆婆已經堅定的認為蘇淺月和江風有一腿了,那就表現給她好了。
然后,還有一方面,江風想以此拖延時間,讓外公外婆去墓園。
大約數分鐘后,江風買了水果和蘇淺月一起來到了一間病房。
這是一個單間病房。
兩人來到這里的時候,吳母正在給吳哲說落蘇淺月的各種不是。
“都這個點了,還不回來。她真的把你當丈夫看了嗎?”
“她肯定在跟江風約會,說不定正在開房。”
話音剛落,江風和蘇淺月就進來了。
“看吧,我就說這兩人茍且去了。”吳母道。
“行了,你別說的這么難聽。”吳哲道。
“吳哲,這兩人都踩著你的臉在羞辱你了,你就沒一點脾氣嗎?”吳母道。
“在燕京的時候,我就和江風說了,我愿意跟他公平競爭淺月。之前,我們對淺月隱瞞了我的病情,騙取了和她結婚,這是我們的不對。”吳哲道。
“沒什么對不對的,既然你們結了婚,領了證,那就是合法夫妻。她出軌,就是不對。”‘’
吳母頓了頓,看了蘇淺月一眼,又道:“賤人就是賤人。”
江風:...
他有些惱火了。
就在這時,蘇淺月突然深呼吸,然后當著吳哲和吳母的面,突然抱著江風脖子,踮起腳尖,吻在了江風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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