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林就...
秦林心理的陰暗程度遠超吳哲。
暗忖間,江風的手機突然響了。
吳哲打來的。
收拾下情緒,按下接聽鍵。
“喂,吳哲。”江風道。
“生日快樂啊。”吳哲道。
“謝謝。”
“跟我客氣啥?不過話說回來,你今年過生日是不是沒打算請我啊?”吳哲道。
“這...就是怕大家尷尬嘛。”江風道。
“沒事。我帶我女朋友去。”吳哲道。
“那個溫婷嗎?”
“是啊。”吳哲道。
江風目光閃爍。
那個溫婷是吳哲的大學同學,江風跟她接觸的不多,但能感覺得到,那女人成熟冷靜,絕非戀愛腦。
吳哲是什么樣的人,她可能比江風還了解。
但她依然選擇和吳哲交往,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當然。
江風也不能就此武斷的認為別人沒有愛。
就像自己,也是公認的渣男,但還是有人喜歡。
“好啊。那你晚上帶你新女朋友來我家。”江風道。
他想再對溫婷動用一次讀心術主動功能。
上次,在海邊,他就對溫婷動用了讀心術,但無功而返。
溫婷心防很高,他的主動讀心術未能攻破其心防。
掛斷吳哲的電話后,江風又看了看時間。
差不多下午兩點了。
江風跟家里說好了。
晚上他們一群年輕人在家里吃燒烤。
燒烤食材什么的,也都已經準備好了。
不過,也有一些烤串需要人工串串。
譬如,羊肉串。
買的羊肉串,要么肉太少,要么都是肥肉。
沒有自己串的羊肉串吃的給勁。
他洗洗手,然后從開始串羊肉串,為晚上的生日燒烤宴會做準備。
這時,柳知音也走了過來。
“我來幫你。”
江風扭頭看了一眼,表情微妙。
此刻的柳知音換上了夏款睡衣。
凸凹有致的身材被這款略顯緊致的睡衣展露的淋漓盡致。
柳知音的夏款睡衣有好幾套。
大部分都是比較偏保守的設計。
唯獨這款,輕紗,束身,較為性感。
以前沒見她穿過這一套。
“看什么?”柳知音道。
“呃,新買的睡衣?”江風道。
“有問題嗎?”
“有。”江風頓了頓,又道:“太透光了。家里兩個男人呢。”
柳知音笑笑:“你爸和我媽一起出去了,說是今晚不回來了。因為晚上我們年輕人要聚會嘛。”
“那家里還有一個男人啊。”江風指著自己道。
“我又不介意。怎么,污染你眼睛了?”柳知音道。
“呃,那倒沒。”
江風沒再說什么。
穿衣自由,自己只是柳知音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也管不了她穿什么。
而且,家里現在沒其他人,就算會有走光的風險,那也這會便宜自己。
“對了。”這時,柳知音拿出一張銀行卡,又道:“老媽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江風想了想,然后收起了銀行卡:“我知道了。”
“我幫你串羊肉串。”柳知音又道。
說完,柳知音洗洗手,然后坐在了江風對面。
這可真是要了江風‘老腰’了。
這款睡衣,束腰低胸。
這稍微彎身,那胸口的雪白就更顯眼了。
那么顯眼的兩坨肉在江風眼前晃來晃去的,弄的江風心猿意馬,好幾次羊肉串的鐵簽都差點扎到江風的手。
“江風。”這時,柳知音突然道。
“怎么了?”
“夏沫和淺月,你想好娶誰了嗎?”
沒等江風開口,柳知音又道:“別說什么‘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都要’這種話。你今天也看到了,都要的話,就會發生今天這種狀況。”
江風沒有說話。
老實說,開后宮的夢想很美好。
但真的很難。
暫且不說蘇淺月、夏沫她們同不同意,單說她們的父母都不可能同意。
但江風也不想輕易就放棄。
“走著看吧。”江風平靜道。
柳知音沒再說什么。
院子里安靜了下來。
只是,兩人幾乎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前些日子父母不在家的那些回憶。
尤其是,江風孤身犯險設計擊斃東方白的那晚。
江風從警局出來后,已經凌晨了。
回家后,他去衛生間洗澡,但后來柳知音也進去了。
她給江風搓了背。
那是他們最親密的一次舉動。
江風其實早就隱約感覺得到,自己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可能對自己存在超過親情關系的‘禁忌感情’。
只是,江風一直回避。
因為柳知音的身份特別。
她不僅是自己的家人,還是蘇淺月的閨蜜。
自己要是腦子一熱對柳知音做了什么,恐怕蘇淺月那邊也要黃。
“前兩天,我其實偷偷去相了一次親。”這時,柳知音突然道。
江風稍微愣了愣,然后又道:“怎么樣?”
“還行。”
“交往了嗎?”江風又道。
“他跟我表白了,但我還在考慮。”柳知音串著烤串,低著頭道。
江風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柳知音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看了一眼,然后笑笑道:“我那相親對象約我一起逛街,我就不幫你干活了。”
“晚上聚會,你不來嗎?”江風道。
“那肯定要來啊。我弟弟的生日,我這個姐姐怎么能缺席了?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去換衣服了。”
片刻后。
柳知音就從樓上下來了。
很簡單的服飾,也沒有化妝。
“我走了。”柳知音道。
“提高點警惕,別被人騙了。”江風道。
“知道啦,碎嘴老弟。”
說完,柳知音就離開了家。
江風看著大門口。
柳知音離開很久后,他才重新坐下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時間過得很快。
幾個小時轉瞬即逝。
下午五點的時候,夏沫和蘇淺月就來了。
“蘇淺月,你一個小姨子來這么早干什么?你先回去吧,吃飯的時候,我會叫你的。”夏沫道。
“夏沫,你一個前妻來這么早更沒道理吧?過去式就要有過去式的樣子。”蘇淺月道。
見面先互懟一頓幾乎成了兩人的日常了。
“我的兩位親,別在大門口吵架啊,讓鄰居看到還以為我有什么怪癖,專門喜歡兇女人。”
說完,江風一手一個,直接把兩人從大門口拉進了院子。
雖然兩人現在誰也不服誰,但內心已經都承認了對方。
對于江風這‘公然腳踏兩只船’的行,兩人倒也沒有太過激的反應。
甚至可以說,沒啥反應。
“家里沒人嗎?”夏沫又道。
“父母出去了,柳知音...”
“知音怎么了?”蘇淺月問道。
“跟相親對象逛街去了。”江風平靜道。
“約會啊。”蘇淺月笑笑:“之前聽她說過一次。原以為沒有后續了,竟然都已經發展到這地步了嗎?看來我要當伴娘了。”
夏沫則拍著蘇淺月的肩膀,然后咧嘴一笑道:“淺月,你想當伴娘,其實也沒那么麻煩。等我和江風復婚,我們再辦一場婚禮,到時候請你當我的首席伴娘。”
“滾蛋。老娘不稀罕。”
“靠,狗咬呂洞賓啊,你。”夏沫道。
“打住。”江風揉了揉頭:“你們倆也想讓我搬出我媽的遺像嗎?”
兩人瞬間不吱聲了。
看來的確很有效。
“幫我串串。客人們估計陸續該到了。你們身為女主人要盡地主之誼,別把自己當客人啊。”江風又道。
“我是搞營銷的,招待客人,我擅長。”
夏沫頓了頓,看著蘇淺月,咧嘴一笑,又道:“至于蘇老師還是好好當客人吧。”
“那就抽簽唄,每人負責一部分,看誰能更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蘇淺月道。
江風:...
“這也要分?”
夏沫則欣然同意了。
“很好!”
她頓了頓,看著江風,又道:“江風,把今天晚上會來的客人列一份清單出來,我和蘇淺月抓鬮分配客人。”
江風揉了揉頭。
“行了,你們倆也別負責招待客人了,這事還是由我親自來吧。”江風道。
他真的不想重現中午的‘修羅場’。
“對了。”
江風想起什么,又看著蘇淺月道:“吳哲也會來。”
“他來干什么?”蘇淺月眉頭微皺。
雖然她和吳哲的離婚手續還沒完全走完,三十天的冷靜期還沒過去。
但在此之前,她不想再和吳哲有什么瓜葛。
“肯定是后悔了,不想跟你離婚了。我聽說,三十天冷靜期內,隨時都能單方面取消離婚登記。”夏沫幸災樂禍道。
“他跟他那個新女朋友一起來。”江風又道。
此一出,夏沫和蘇淺月都是一臉黑線。
“江風,你對吳哲是不是有什么執念?”夏沫黑著臉道。
“什么意思啊?”
“你不會看上吳哲的新女朋友了吧?”蘇淺月也是黑著臉道。
“這事,我都跟你們解釋幾遍了。沒想到你們還是不信任我。唉,難過。”
江風一臉難過。
演的很真切。
“江風,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別生氣了。”夏沫道。
隨后,夏沫在江風的左臉親了下。
蘇淺月則在江風的右臉親了下,但沒說話。
夏沫雖然內心極為不爽,但這次沒有發飆。
畢竟今天是江風的生日,在經歷了中午的‘糟心事’后,夏沫希望江風能開開心心過完這個生日。
“對了。除了吳哲和她新女朋友,還有其他我們不認識或不熟悉的人來嗎?”夏沫又道。
江風想了想,然后道:“沒有了吧。”
話音剛落。
突然院子的大門被人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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