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交往的時候,很純粹。”江風硬著頭皮道。
沒說分手后的關系也很純粹。
“呵呵,意思是,你和我交往,只是想和我上床嘍?”
“大姐,不是這么理解的啊。主要是,哎呀,我當年才15歲。”
“哇,我記得沈雨薇比我們大三歲吧。當時,她已經成年了。哇塞。這老牛吃嫩草啊。這要是被狗仔隊知道了,那絕對是轟動全國的爆炸性新聞啊。”夏沫道。
江風一臉緊張。
“行了,看把你嚇得,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亂說。”夏沫又道。
江風松了口氣。
他頓了頓,又道:“當年,我曾經答應過她,不會把我們的事說出去,所以...”
“蘇淺月知道這事嗎?”夏沫突然道。
江風瞬間頭皮發麻。
他糾結少許,才道:“知道。”
夏沫:...
沒等夏沫發飆,江風趕緊道:“不是我告訴她的。”
“那她怎么知道的?”夏沫黑著臉道。
“她自己推測的。”
“啥?”
“真的。”
隨后,江風把蘇淺月知道自己和沈雨薇關系的事講了下。
“哼,意思是,我沒有蘇淺月聰明嘍?”夏沫又道。
江風:...
“這女人!”
他突然把夏沫攬入懷里,先是親了下夏沫的芳唇,然后才又道:“你這小嘴咋那么厲害呢。”
“多厲害啊?”
“能讓我把持不住。”
夏沫臉頰暴紅:“你不要臉。”
“嗯。”
夏沫沒脾氣了。
這時,江風又道:“我曾經喜歡過沈雨薇,但楚詩情說,我那更像是年少朦朧的憧憬。”
“楚詩情說的對。你當時15歲,懂個屁的愛情。”夏沫立刻道。
江風笑笑。
“你笑啥啊?”
“媳婦說的都對。”
“別亂喊啊,讓你女朋友聽到了誤會了怎么辦?”夏沫又道。
“關于蘇水月...”
“好了,別一直說其他女人了。”夏沫道。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有時候,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透。
畢竟,現在的她都不知道未來會怎樣。
或許到最后,她都沒有和江風復婚。
只是...
此時此刻。
她只想依偎在江風懷里。
收拾下情緒,夏沫頭依偎在江風心口。
她的情緒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
江風也是松了口氣。
然后。
“嗯?”夏沫趴在江風身上聞了聞,然后一臉黑線:“喂,你身上怎么有楚詩情的香水味啊?”
“啊?可能是她給我脫衣服的時候,沾上的吧。你這什么鼻子啊。”
“她還脫你衣服了?!”夏沫臉更黑了。
“只脫了我的,要睡覺嘛。她沒脫她的。”江風趕緊道。
“你怎么知道她沒脫?”
“我醒來的時候,她衣著完好。”江風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是不是完事后她又穿上了?”
“完事...”
“親,你這真的想多了。”
這時,江風的手機突然響了。
楚詩情打來的。
“按免提。”夏沫道。
江風嘴角抽了下,但還是按下了免提鍵。
“詩情,怎么了?”江風道。
“打電話問問,看你還活著不?”楚詩情道。
“喂,楚詩情,你什么意思啊?你覺得我們家會害江風嗎?”這時,夏沫道。
“哦,沫沫也在啊。”楚詩情頓了頓,又道:“沒打擾兩位辦事吧?”
“耽誤了!”夏沫頓了頓,又道:“都把小江風嚇成水龍頭了。”
江風:...
“沒事。我能治。”
“滾蛋。”夏沫頓了頓,又道:“楚詩情,我問你,你是不是趁江風喝醉,占他便宜了?”
“如果幫他脫衣服睡覺算占他便宜的話,那是了。”楚詩情道。
“沒做其他的?”夏沫又道。
“你希望我們做其他事情?”楚詩情反問道。
夏沫也是語噎。
“算了,沒證據,我也不會追究。”
“懂事。”
“滾。”
楚詩情笑笑,然后又道:“對了,江風,你今天晚上還回去嗎?”
“我...”
夏沫沒有說話。
看來是默許江風住在她們家了。
“行。那我回去了。晚安,兩位小可愛。”
楚詩情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這女人,比蘇淺月懂事多了。”夏沫又道。
夏沫現在說話三句不離蘇淺月。
這時,有人敲門。
夏沫隨后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夏涼。
“姐,你沒事吧?媽擔心你被姐夫拱了。”夏涼面癱著臉道。
咳咳!
夏沫嗆著了。
“怎么可能?都離婚了,他休想再占我便宜。”夏沫硬著頭皮道。
她頓了頓,又看著稍遠處的夏母道:“媽,今天太晚了,就讓江風在我們家住下吧。”
“住哪?住你屋啊?”夏母道。
“我..我...”
夏沫支支吾吾。
想答應,但又怕母親生氣。
“住我屋吧。”夏涼突然道。
眾人:...
“開玩笑。”夏涼又道。
夏母微汗。
她這個小閨女天生面癱,完全沒表情,根本看不出她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她收拾下情緒,然后道:“江風,你今晚就住夏沫房間吧。夏沫,你去和夏涼住她那屋。”
“知道了。”
夏沫有些不太情愿。
她想和江風睡一屋。
但在母親的威懾下,她也只好點頭答應了。
“晚安。”江風看著夏沫道。
“別把我的被子弄臟了。”夏沫瞪著大眼道。
“怕姐夫夢遺嗎?”夏涼又道。
咳咳!
夏沫又嗆著了。
“涼涼,你好歹也是女孩子,說話能不能矜持點啊?”夏沫沒好氣道。
“我又沒說他遺精。”
“有區別嗎?!”
夏沫要被自己這個面癱妹妹整崩潰了。
夏母也是揉了揉頭,腦殼痛。
“行了,都各自回屋去!”夏母道。
夏沫只好和夏涼一起去了她的房間。
江風也回夏沫的閨房了。
夏母則回到了她和夏父的主臥。
夏父雖然沒出來,但也沒睡,就在床上坐著。
“哎。”
夏母坐在床邊,一聲嘆氣。
“怎么了?”夏父頓了頓,又道:“你還反對夏沫和江風啊?”
“他們倆的事,我現在都懶得管了。我現在擔心的是涼涼。”夏母道。
“涼涼怎么了?”
“那孩子對江風...就感覺有點奇怪。”夏母道。
夏父笑笑:“你啊,就是想太多了。我們那個面癱閨女,你還不了解嗎?天生腹黑。一兩歲就開始忽悠她姐。她對江風沒那方面意思的,只是為了逗她姐。”
“你咋那么肯定涼涼不會喜歡江風?她和她姐性格雖然完全不同,但一個媽生的,愛好多少會有些相同。”
“你這話...所以,你覺得家里兩個閨女的,都會喜歡上同一個男人?”
“但愿是我多想了吧。”
夏母頓了頓,又道:“也不知道她對余光是不是認真的。總感覺有點奇怪。突然交往了一個男朋友,但也感覺不到愛。她男朋友去前妻家了,她還跟沒事人似的。我就擔心這余光只是涼涼找的幌子,她喜歡的人是江風。”
“我現在也覺得她和那個余光不像是在交往,但我覺得,她只是在嘗試去喜歡一個人。那孩子雖然智商很高,但感情卻非常遲鈍,缺乏戀愛情感。她大概自己也意識到了。”夏父道。
“哎,你這么一說,我更擔心了。那孩子要是一直找不到她的戀愛情感,那以后怎么辦啊?她不會要打一輩子光棍吧?”
夏母更愁了。
少許后,她突然又下了床。
“怎么了?”夏父道。
“我去找江風。”
“你又想干啥?”夏父道。
“我想讓江風去試探一下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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