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還好,一說到篡位自立,下面站著的幾名節度使眼前一亮,互相對了對眼神。
方知意干脆一屁股坐在龍椅上:“我不怕,為君者,要做的是愛民如子,要做的是為社會謀發展,要考慮我們的士兵安危,百姓是不是能吃飽穿暖,貪官污吏是不是受到了懲罰,而不是怕一個自己又看不到的史筆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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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誣陷的工具人將軍6
“好!”幾名節度使鼓掌稱贊。
“我就問你們,那二皇子登基以來做了什么事?西北蝗災他在干嘛?”
眾官員低頭回憶,是了,有人因為蝗災上了折子,皇上聽了柳顧夏的建議,讓人把蝗蟲捉來吃,但那些蝗蟲有毒,因此吃死了不少人,可是消息被西北的地方官壓得死死的,皇上根本不知道。
方知意嗤笑一聲:“再問你們,漓江水患,新帝又做了什么?”
朝臣們頭埋得更低了,漓江發大水,百姓流離失所,但是因為柳顧夏說想要去泛舟湖上,皇上就命人打造了一艘龍船,帶著她去巡視災情,據說那柳顧夏說糠不能吃,定然是有人貪污,因此皇上龍顏震怒砍了不少人頭,后來去接任的官員于是就用白米給災民施粥,結果不到半月米就沒了,接任的官員變賣了家產才堵上這個缺口。
要知道,即使是豐年,白米也不是尋常人家每天都能吃的,災荒時有口米糠糊口都是好的,戶部撥下去的銀子除了要治水患,還要請勞工,從周邊買糧等等,如果純用白米賑災,那是不可能夠的。
先前那老臣情緒激動:“皇上他做什么與你何干?你這個亂臣賊子!”
有名節度使壓不住火氣,腰間的刀已經拔出來了,出鞘的聲音嚇得朝臣們默默退了一步。
先前離開的親兵跑了回來,對著方知意的耳邊說了幾句,又遞上一張紙。
方知意站起身鼓掌:“好啊好,你是盧玄是吧?先帝在位時你只是個侍郎,現在都是內閣重臣了。”
老臣微微挺起胸膛:“少廢話,你要殺便殺,老夫在史書中也能留下一個值得!”
方知意揚起嘴角:“當真?你兒子逼良為娼的事你知道嗎?”
盧玄一愣,手指向方知意:“你休得胡說!”
方知意擺手:“別激動,我說的可都有證據,你盧玄家里人挺厲害啊。”方知意展開手上的紙,“你侄兒為了修房子打死了兩個要工錢的百姓,嚯,你弟弟更不得了,老當益壯啊,還是的股東?等等,盧玄,你有私生子?大新聞啊。”
盧玄胸口起伏,他聽方知意說侄兒等人的事情時半信半疑,氣得不輕,但是聽到自己有私生子時才明白過來,方知意這是在胡說!
“你!你血口噴人!”
方知意一擺手,幾名穿著普通的“證人”被帶了上來,七嘴八舌的開始指控盧玄和他家人的“罪證”。
盧玄情緒激動,光是顫抖著手指著那些人,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方知意閑庭信步的走到他身邊,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爹還在的時候你就明里暗里的擠兌他,我聽說他死的那一陣你跟劉文慧來往很密切?我告訴你,別想留什么好名聲了,潑臟水嘛,我比你專業,你現在猜猜史筆怎么如鐵的?”說完眼神往后面瞟了瞟,盧玄回頭就看見那滿臉激動的史官正在奮筆疾書。
“啊!”盧玄噴出一口血,整個人撲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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