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歡這些年修煉出來的耐心都快被兒子和趙玄給耗盡了。
予歡聽著外頭一聲高過一聲的動靜,忍不住道:“你看看,這已經是第幾個女人找上門來了?
你說他去吃嘴就吃嘴好了,難道就不能吃完擦干凈點嗎?”
文脂忍不住笑道:“主子您別氣,趙二爺長的俊俏,上門提親的也不在少數,見您和怡大奶奶不應承,有心人自然要想法子。
況且,事實證明,那些找上門來的,都是想要賴嫁他,這吃沒吃的,咱們也不知……”
這倒是事實,予歡嘆了口氣,“他那個身份,我們哪里敢應?
沒的害了他也害了人家姑娘。”予歡揉了揉眉心,“怡翠從道觀回來可能得下午了。
現在趙玄人又不在,可也不能將人給帶進來。”
予歡說著站起身,“走吧,出去看看。”
三年前,予歡讓臨風和如影盯著樓濡年后,只在清北住了一晚。
予歡虛晃一槍又回到了清南。
包括裴梓雋追過來,她都知道,也是預料之中的。
她們一行人,悄悄在清南客棧里住了幾天,讓臨風先去租賃了一處宅子。
之后趁夜低調地住了進去。
直到半年后,予歡才讓人又買下這座宅子,這一住也三年了。
終于聽到了腳步聲,主仆倆精神一震,更加賣力地哭了起來。
“奶奶,你們家的二爺毀了我家姑娘的清白,求您給做主啊……”
大門打開的瞬間,予歡發現周圍圍了一圈兒看熱鬧的。
目光低垂,視線落在面前兩個人時,一下愣住了!
那仆婦沒什么,重點是那姑娘丑得足以驚天動地。
斗雞眼,大嘴巴大齙牙,鼻尖兒還有一個長毛的黑痣,一張五官都想喧賓奪主稱王稱霸,最后就變得驚天動地。
反正予歡和跟出來的文脂和如影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還是予歡很快反應過來,平心靜氣地道:“你們是什么人?在我家門前鬧,是不是鬧錯了人?”
“這家不是姓木嗎?”
“的確姓木……”
“我家小姐姓方,你們家木二爺昨兒醉酒與我家姑娘成就了好事,早起就跑了。”
予歡微愣了下,趙玄的確一夜未歸,大清早回來的。
“你們說是我家弟弟毀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你說清楚,是如何毀的?”
母女兩個人看著予歡的剎那,先矮了半截,“這位奶奶,這種事怎好當眾說?一看您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出身的,可不能欺負我們姑娘啊……”
予歡神色平淡,“不管是誰,都是要講道理的。你說我弟弟毀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不知可有什么證據?”
那仆婦聞立即推了一把她那雙眼發直的姑娘,“姑娘,快,快將證據給這位奶奶拿出來?”
“哦哦……”方姑娘頓時如夢方醒地從懷里拿出了一團東西。
擺在地上一一展示般的拿起來,“這是爺的汗巾,這是爺的靴襪,這是爺的褻褲……”
眾人看得先是錯愕不已,后是一陣哄笑。
予歡給文脂使了個眼色。
文脂頓時上前去查看,很多人家的穿戴上都有獨特的標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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