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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予歡已然收到看夏泊淮傳來的消息,裴府蘭熹院里的確住著個老先生。
而且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在予歡看來,更像欲蓋彌彰。
只是另外,予歡還收到了一個消息,沈婉嫆和太子之間似乎不清不楚的。
說是,沈婉嫆中途上了太子的馬車,之后兩個人一起去了長公主府。
沒多久,太子似乎聽到了什么消息,就離開了長公主府,匆匆去尋夏泊淮的麻煩去了。
予歡想了想,總覺得沈婉嫆去找太子,不會這么單純。
沈婉嫆無利不起早,若無利可圖,她不會去勾搭太子。
那么,沈婉嫆想做什么?
她藏的那個教書先生會不會是瀛江王?
予歡便問臨安,“世子之前可有聽說過裴府的教書先生?”
臨安道:“這兩年世子打發屬下去辦其他事,屬下很少在世子身邊,所以世子知不知道,屬下不清楚!”
予歡頷首了下:“臨安你讓人將沈婉嫆和太子之間的事兒,想法子透露給裴懷鈺,讓他們狗咬狗去。”
臨安離開后,予歡坐在榻邊喃喃道:“皇后,長公主,沈婉嫆,教書先生……”
單看一切都毫無相關,可將這些人聯系在一起,她敏銳地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可這些也終究是她的揣測,暫且只能讓人多加留意,靜觀其變。
予歡算著梓雋歸來的日子的過了十多日。
這日,秦王府忽然有人叫門。
沒過多久,清棠夫人便打發人來給予歡送信。
“沈府來人,請夫人回去一趟,好像是您的母親要不行了,想要見您最后一面。”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時,予歡被針扎到了手指。
彼時她正與文脂一起做孩子的衣裳鞋襪。
頃刻,指腹上凝成一個鮮紅滾圓的血珠。
文脂見此頓時放下手里的針線,扯了點棉花按在予歡的指頭上,隨即有些憂心的看向她。
予歡好像感覺不到痛一般,好一會兒,她才淡淡一句,“打發了吧。”
……
待翌日,予歡就發現文脂不是心神不屬的,就是有意躲著她。
予歡與文脂形影不離,太過了解文脂,若不是大事,她不會藏不住。
她便讓如影將文脂給叫了進來。
“主子找我?”文脂努力維持著若無其事的神色笑問。
予歡卻神色冷肅,“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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