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賞心悅目。”
我一邊回答,一邊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目光掃過她領口若隱若現的鎖骨,心中暗嘆:這女人還真是會勾人,一顰一笑都帶著致命的誘惑。
她輕笑出聲,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指尖在方向盤上輕點,車載音響切換成一首慵懶的爵士樂。
薩克斯風的旋律如同一縷輕柔的絲線,纏繞在狹小的車廂里,將氣氛烘托得愈發曖昧。
她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微涼的指尖劃過掌心,將我的手掌翻轉朝上,那細膩的觸感讓我心中一顫。
“都說手相好的人財運旺,”她的指甲在我掌紋間游走,聲音放得極輕,仿佛怕打破這曖昧的氛圍,“東哥這斷掌紋,怕是能攥住整片金山。”
說話間,她故意將身子傾過來,領口的深v徹底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皙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風光讓我心跳加速。
我再也按捺不住,左手順勢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股溫熱柔軟的觸感瞬間從指尖傳遍全身,那細膩的觸感如同頂級的綢緞,又似春日里新抽的嫩芽,讓人愛不釋手。
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卻又充滿彈性,在我的掌心下微微起伏,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誘惑。
她身子微微一僵,顯然沒料到我會如此大膽,嬌嗔著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帶著三分責怪,七分羞澀,然后就把車停在了路邊。
她用魅惑的眼神看著我,帶著一絲挑釁,也帶著一絲期待,似乎也是在責備我的魯莽。
我知道她出身豪門宋家,身份高貴不凡,偏偏顏值超高,身材特好,還是天生尤物,別看她風流風騷,但普通的男人絕對看不上眼,必須是那些有身份有才華的大帥哥才行。
昔日我張揚的本尊,她固然喜歡我的帥,但發現我是窮屌絲,就沒太大興趣了。
現在我這個身份,有著六千萬身家,加上超級帥,勉強夠資格和她交往。
是的,我這個易容的身份——張向東,同樣非常帥氣,帶著一股放蕩不羈的野性,和一種獨屬于男人的霸氣。
我非常好奇她為何是天生尤物?
現在這女人似乎在勾引我,我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所以,我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輕輕收攏五指,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感受著她的心跳透過單薄的衣料傳遞到我的掌心。
“東哥你可真不客氣呀。”她轉頭沖我挑眉,眼神里滿是挑釁與誘惑,呼吸略顯急促,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如同春日里盛開的桃花。
我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手臂微微用力,讓她整個人更貼近我,感受著彼此身體的溫度交融:“遇到美人,自然要主動些。”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知道我的名字嗎?就不怕被剁手?”
宋蔓菁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魅惑的眼眸,火紅的櫻桃小嘴,白皙的俏臉騰起淡淡紅云,顯得美艷不可方物,那模樣仿佛是一只狡黠的狐貍,在引誘著獵物。
“相逢何必曾相識,同是春夢意中人。”我嘴角翹起,勾勒出一種壞壞的痞痞的笑容,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
“若白居易知道你這么改他詩,棺材板都壓不住。”宋蔓菁憋著笑,“不許再騷擾我,沒看到我在開車嗎?”
等我意猶未盡地松開她那柔軟的柳腰,她又啟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