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供奉著牌位,牌位后面放著三個骨灰盒。
趙父趙母和趙耀祖的,牌位前倒是放了香爐,但香爐里空蕩蕩的,連上香的痕跡都沒有。
可見,這幾十年來,趙四妮根本都沒有回來過。
“當初喻夫人給他們三人相繼舉辦了隆重的葬禮,說是置辦購買了風水寶地安葬他們,可現在這三人的骨灰盒卻在這里。”
喻長澤皺眉,“她這是故意不讓他們入土為安?”
“不僅僅只是不想讓他們入土為安。”宋瀾音掃了眼房間,“你看窗戶,墻壁,還有房門,都貼著符咒。”
喻長澤環視一圈,果真如此。
“我讓人查過了,這些符咒出自于t國一座寺廟,這些符咒說白了,就是困住亡魂,困住了,就不能往生超度,更無法投胎。”
喻長澤一怔。
宋瀾音聳聳肩,“我是無神論者,這種事情我是不信的,但喻夫人到了這個位置還會做這種事情,明顯是做了虧心事,心中有鬼,怕他們三人死后化作惡鬼找她索命,所以才會搞這些東西來尋求心理庇護。”
“那你打算怎么做?”喻長澤知道,宋瀾音把他叫過來,是她已經有了計劃。
“說了謊的人,就要付出代價。”宋瀾音看著喻長澤,“喻導,我需要你幫我導一出戲。”
喻長澤皺眉,“好。”
兩人商量好,便不再逗留。
離開前,喻長澤問她,“這十個月你去哪了?”
“找座小島。”宋瀾音神色從容,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還不錯,“就抽空生了個孩子。”
喻長澤:“……”
……
港城,半山腰別墅。
喻夫人喂著喻商喝下中藥,看著他進入熟睡后,這才走出主臥。
夜深人靜,喻夫人直接來到三樓。
她拿出鑰匙,打開了那扇門。
房間里,手腳都被鐵鏈拷著的女人蜷縮在角落。
喻夫人走進來,關上門。
女人披頭散發,一雙眼死死盯著她。
“趙四妮,你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