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閱聽得動容,“靳先生,我知您心中所求,但沈小姐并不愛您,這場婚禮是您強求來的,我怕沈小姐對您有怨恨,會做出一些不利于您的事情。”
靳闕淡淡一扯唇,“若是這樣,我認了。”
“您這是何苦?”
“關閱,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阿紓是我的女人,你對她再有防備,也都請記得,她是我靳闕的太太,我不管你心中如何看待她,面上你該給的尊敬和謙讓都要給我做到位。”
關閱應道:“是,我明白了。”
“另外,我這邊有兩味草藥比較稀有,你幫我跑一趟東南亞尋一尋,我把藥材的信息發給你了。”
關閱:“是。”
掛了電話,靳闕盯著窗外的風景,久久未動。
—
江若米見沈輕紓高燒持續不退,心里越發焦急。
“你照顧好她,我去找靳闕。”
江若米剛從房間出來,就看見靳闕從書房出來。
他手里還拿著針灸包。
江若米問他,“輕紓姐怎么好好的突然就高燒了?”
靳闕沒有回答,只道:“你回自己房間待著。”
“可是我不放心輕紓姐?”
“怎么?”靳闕盯著她,“我的醫術還需要你擔心我會把人醫死?”
江若米一噎。
靳闕的心情不好,她深知自己這種時候不該再去煩他。
她只能低下頭,咬咬牙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靳闕推開門走進房間。
王春梅看見他,立即往旁邊退了幾步,躬身道:“靳先生。”
“你出去。”
“好。”王春梅端著那盆溫水走出房間。
房門關上。
房間里一片寂靜。
靳闕在床邊坐下來,打開針灸包。
他為沈輕紓施針退燒。
不到二十分鐘,沈輕紓逼出一身汗。
人也慢慢的醒了過來。
一睜眼先是覺得視線模糊,但只是幾秒,眼前漸漸恢復清明。
“醒了。”靳闕抽了幾張紙巾幫她擦去額角的汗水。
沈輕紓擰眉盯著她,“我怎么了?”
“你突然高燒昏迷了,我剛幫你針灸過了。”
沈輕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是有些低熱。
“我這是感冒了?”她問道。
“不是感冒。”靳闕看著她的眼睛,神色十分嚴肅,“阿紓,你生病了。”
沈輕紓一愣。
靳闕的表情并不輕松。
沈輕紓不禁又問,“你都治不好嗎?”
靳闕抿唇不語。
沈輕紓抿了抿唇,忽然輕扯了下嘴角,聲音溫軟,“看樣子,這個病不太好,是連你都束手無策的絕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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