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根本就不是變成了這樣,她是一開始就是這樣。”
林遇愣了一下,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個人顯得越發的蒼老了。
...
虞幼寧三人一路上沒有任何的停歇,直接就進了宮。
皇帝已經得到了消息,早就已經在御書房里等著他們了。
看到他們帶著拓跋若梨來了,皇帝的一顆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這么一個能折騰的,總算是抓住了,他也算是能放心了。
不然,今日這里出點事情,明日那里出點事情。
他這個皇帝,就算是睡覺都不能安穩。
拓跋若梨看見皇帝松一口氣的樣子,突然就笑了起來。
“皇上以為抓住了我,就能徹底放心了?你們當真以為,這一段時間,我什么都沒做?我可給你們準備了很多的驚喜!需要時間,讓你們一一體會!”
皇帝一口氣還沒徹底吐出來呢,聽到拓跋若梨這話之后,剩下的半口氣,就這么堵在了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
心中雖然惱怒,但是畢竟當了這么多年的皇帝,他還是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面上絲毫沒有表露出來。
“西涼皇帝一直都想見你,朕會給他送消息,讓他派人來接你。這段時間,你就安心等著吧!”
說罷,不等拓跋若梨臉色如何蒼白,也不管拓跋若梨想說什么,皇帝直接讓人將她帶了下去,關進密牢里,嚴加看管。
在西涼來人之前,拓跋若梨是絕對不能死的。
皇帝看向虞幼寧,“幼寧,你辛苦了,總算是抓到了她,那窮奇呢?”
“在這里。”
虞幼寧將牌子拿出來。
“封印了,皇上放心,不會跑出來的,我會時時刻刻帶在身上。”
皇帝最擔心的就是窮奇了,畢竟那是上古兇獸。
現在聽到虞幼寧這話,瞬間就放心了。
“幼寧果然厲害!”
只是開心的情緒,并沒能持續太久。
一想到剛剛拓跋若梨說的那些話,皇帝就止不住的心中煩憂。
人最害怕的,從來都是未知的東西。
因為未知,所以就會忍不住的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尤其是,拓跋若梨之前的手段,都無比的狠毒。
若是她真的還留了什么后手,難保不會弄出什么亂子來。
楚淮序上前一步,溫聲開口,“父皇,現在不管去問她什么,她估計都不會說實話,咱們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見招拆招了!”
皇帝聞點了點頭,“序兒說的不錯!不過,還是讓人盤查得仔細一些,一旦發生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立即仔細探查,盡量將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圍內,不讓老百姓因此喪命!”
生病吃苦都沒有關系,反正都只是暫時的。
只要能活著,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楚淮序立即應了下來,“兒子會安排下去的。”
皇帝點頭,“你們也累了,去休息吧!”
三人從御書房里出來,霍清塵有些百無聊賴。
他也知道,虞幼寧和楚淮序肯定有悄悄話要說,也沒留下來妨礙兩人,和兩人說了一聲,就迅速出宮了。
霍清塵走后,虞幼寧和楚淮序也出宮了。
宮里雖然挺好看的,但是規矩也多。
若是可以,虞幼寧還是不想待在宮里。
楚淮序對此也沒有任何意見。
兩人回了一趟溫府,把事情和虞聽晚等人說了。
當聽說拓跋若梨已經抓住了,虞聽晚等人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事情說完,虞幼寧就起身回自己的院子,楚淮序立即跟上。
看著兩人的背影,溫時宴不滿的哼了一聲。
“這太子,身處東宮,有那么多的事情要處理,他不去忙,怎么一直跟在咱們幼寧身邊?”
虞聽晚好笑的看著溫時宴,“他要是真的不來,十天半月的不見人影,你又該有意見了。”
反正這老丈人看女婿,就是越看越不滿意。
不管女婿怎么做,老丈人都能挑出不滿的地方來。
被虞聽晚拆穿,溫時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他也可以兩天來一次啊!”
聽到溫時宴這話,虞聽晚只是嗔了他一眼,并沒有接話。
溫時宴也就是隨便說說,反正也沒人聽他的。
他走過來,坐在虞聽晚的身邊,“等拓跋若梨被接走,這事兒也就告一段落了,總算能過清凈日子了。”
“清凈日子?”
虞聽晚尾音上揚,搖了搖頭。
“怕是還早!”
...
楚淮序跟著虞幼寧來了她的院子,兩人一起在院中樹下的躺椅上躺了下來。
他們進府之后,下人們就立即動了起來,早早地準備好了茶水點心和水果。
此時躺在這里,吹著風,吃著東西喝著茶,倒是多了幾分悠閑。
楚淮序側頭看向虞幼寧,“三月之期馬上就到了,西涼那邊還沒有動靜。這次父皇派人過去,也不單單是為了讓他們來接拓跋若梨。”
之前三國大比結束,就說好了,三月之后,西涼和南詔就會將城池奉上。
南詔那邊的早就送來了城池的印信,也昭告了天下,可西涼卻遲遲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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