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人擰眉說:“不好。”
    戚硯便沒有離開,只靜靜抱著她,但季嫣卻開始脫他衣服。
    她迷糊得不行,卻能做到一邊脫他衣服一邊觀察他的表情。
    戚硯心底軟得一塌糊涂,只抬手將她額前的亂發撥到耳后。
    他沒有制止,就是默認,直到胸口一痛——
    他頭低下來。
    懷里的小姑娘端端正正坐著,宛若初生的幼崽,乳臭未干,牙口還沒有長齊,豆粒一般的乳牙沒有任何攻擊性,卻如水一般柔軟。
    戚硯按住她的腰身,眸中一陣失神,而下一秒,兩人都愣住。
    季嫣似乎也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低頭看了很久,直到被戚硯抱起來,她被裹在毯子里,被送回了臥室。
    被放到床上時,她還熱得厲害,想往戚硯懷里鉆,但肩膀被他握在手中。
    戚硯低聲哄她:“我哪里都不去,去清理一下就回來。”
    季嫣似乎聽懂了,沒有再動,但戚硯一走,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實在難以忍受。
    幾乎戚硯前腳剛進衛生間,季嫣就從床上下來跟進去。
    看到他清理臟掉的衣服,也沒有嫌棄,跑過來抱住他。
    而這時候哪能被這么抱。
    戚硯僵了下,就把人抱起來,放到盥洗臺上。
    他嘆口氣:“不舒服了,就告訴我。”
    聲音很啞。
    季嫣聞,看著他,認真點了點頭。
    下一瞬就被托住下巴,仰頭接吻時,舌頭都好像要被吞掉,但季嫣此刻腦海里只剩下一個想法——她也想要他快樂。
    她想做點什么。
    于是過去想做卻沒有做的,這一次遺憾都被填補。
    戚硯也很快知道了她想做什么,起初怔愣后,也難免不歡喜,兩個人最后都談不上理智,眼尾浮艷漂亮,空氣里只有似有若無的呼吸聲,親密又混亂。
    ……
    后來,伊芙才告訴季嫣,她新釀的酒有一個bug,不可以加熱,一旦加熱就會變質,變得不正經。
    提起這件事,伊芙也感到羞恥,因為這件事,現在神域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就好像她是那種奇奇怪怪的釀酒師,專干那種難以啟齒的生意。
    伊芙簡直頭疼不已。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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