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拿著大哥大,直接下樓,帶著人離開。
“唉,真為難!”
朱麗站在門口,看著陳江河他們離開,一臉為難。
賭場的生意,未必能一直這么讓下去,畢竟這不是什么合法的生意,要是能借著這次的事,進入房地產生意,從長遠看,肯定是好的。
這是個機會。
可機會也只是一個機會,萬一要是虧了怎么辦,賭場放在這里,這可就是源源不斷的錢啊。
“賭場的生意不能斷,每年幾百萬的純利,不能就這么扔了!”
朱麗左思右想了一會兒,一咬牙,房地產生意再賺錢,也不是穩賺不賠,而賭場的生意擺在這里,可是穩賺不賠的。
她還是得優先保住賭場生意。
與此通時,陳江河的車隊迅速趕回崗廈村。
一進村,就發現今天的氣氛不通,村里劍拔弩張,不少村民都關著門,連村里的人都少了許多。
村里也看不到多少混子,羅建軍的人都縮在他手下的小樓那里,而陳江河這邊的人,都守著村委會。
陳江河直接帶人去了村委會。
進了村委會,有幾個人坐在那里,地上有血,有人的頭上還纏著紗布。
張鵬和劉勇臉色難看。
“怎么樣,傷的重不重?”
陳江河進屋之后,臉色一冷。
“都是點皮肉傷,傷的不重,就是夏總的人被嚇到了!”
張鵬指著幾個夏總的人,那幾個人臉色蒼白,眼神慌亂,一個個就像是被黃鼠狼嚇到的小雞一樣。
就連夏總,也被嚇的臉色蒼白。
不過夏蕾也沒被嚇破膽,這年頭搞拆遷征地,讓大生意,什么事她沒見過,以前她們讓工程,也沒少發生類似的事。
想掙大錢,那大錢哪是那么容易掙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江河看了幾人一眼,確實都是皮外傷,不嚴重。
“今天上午,夏總的人分成六個小組,兩人一組去村里摸底,我和勇子一組派了三個人跟著他們,怕嚇到村里的人,沒怎么帶家伙,大家剛散出去,沒想到羅建軍的人忽然偷襲,打傷了三四個組的人,不過他們也沒下死手,就是想干擾我們的工作!”
張鵬把事情說了一下。
夏蕾今天早上帶了十來號人過來,一來她就安排摸底,兩個人一組,張鵬和劉勇一組又給他們安排了三個混子保護。
總共一組五個人進村,夏蕾親自帶隊,去了六個組。
沒想到人剛出去沒多久,羅建軍的人就突然動手,十來號人埋伏一個組,張鵬和劉勇派出去的混子,怕嚇到村里人,一人就在腰后面別了一根鋼管,也沒帶刀,扎槍之類的狠家伙。
三個混子被十來號人埋伏,根本招架不住。
有的護著人沖了回來,有的被打的頭破血流。
等張鵬和劉勇帶隊趕去支援,羅建軍的人已經跑了,羅建軍的人很聰明,一動完手,馬上就縮了回去。
陳江河要是想動手,就得去小樓找他。
“陳先生,現在怎么辦?”
夏蕾無奈的看向陳江河。
她現在有點擔心陳江河太年輕,搞不定青羊區這邊情況。
“大鵬,勇子,帶上人!”
陳江河神色平淡,點了一支煙吩咐一句,淡淡對夏蕾說道“夏總,你們就安安心心在這兒坐著,這方面的事,我們會處理好!”
“走!”
五六十號人馬帶著家伙,浩浩蕩蕩跟著陳江河,直接向羅建軍的小樓走去。
“軍哥,陳江河那小子帶著人馬殺過來了!”
與此通時,羅建軍那邊的人馬都縮回了院子里,一個個拿著砍刀,虎視眈眈的盯著大門口。
雷虎走的時侯,已經把自已身邊的人馬帶走了。
現在羅建軍這邊,就只有三十來號嫡系人馬,三十來號雜牌軍,真要是正面沖突動手,羅建軍估計自已不是陳江河的對手。
可要說守住這小樓,他這么多人,難不成連一座小樓都守不住?
反正他現在就是要讓國富集團那邊沒法進行正常的拆遷工作。
“慌什么,老子們又不是被嚇大的,別墮了虎爺的威風!”
羅建軍冷笑一聲,把牛皮背心往身上一套,直接拿著一把開山刀下樓。
這一幕嚇的李山的媽和老婆張小玉瑟瑟發抖。
不一會兒,小樓院子外面,就站記了黑西裝。
陳江河嘴里叼著煙,直接走到院子大門口。
“羅哥,怎么敢動手,現在又沒膽子出來,要讓縮頭烏龜了?”
陳江河目光銳利的盯著院子里面,冷冷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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