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舟。”許書意叫住他,“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去把暖暖叫過來,也只會讓她和嘉許的關系變得更差,這真的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
厲嘉許不敢大聲哭,一直在許書意的懷里哽咽,看著兒子委屈難過的模樣,厲庭舟的眉心蹙得更深了。
再朝盛暖望去,林弘文正跟她在說話,林弘文跟在她身邊,他倒是不用擔心。
沉思了一會兒,他重新坐進駕駛室,驅車離開。
回到西山別墅,厲嘉許就沖到他房間,把房門給反鎖起來了。
今天他高高興興地去參加剪紙比賽,卻敗興而歸,這一切都是媽媽!
“嘉許。”
許書意站在門口,焦急地勸說:“你別難過,你聽話,把門打開,有什么事,你跟我說。”
厲庭舟這會兒沒有時間去教訓厲嘉許,再遲一點,盛暖明天就要跟史密斯一起出國。
此刻,他是焦頭爛額的。
悶沉著嗓音對許書意說:“麻煩你幫忙看著嘉許,我出去一趟。”
許書意擔憂道:“嘉許情緒這么不穩定,你放心把他留在家里?”
“盛暖明天要跟史密斯出國。”
許書意連忙說:“那行吧,你先去處理暖暖的事要緊,嘉許交給我吧。”
“辛苦了。”
隨后,厲庭舟匆匆而去。
許書意望著他決然離去的背影,拳頭緊緊握成一團。
他真的越來越在意那個啞巴了。
盛暖這段時間,弄出這么多事情,純粹是為了引起厲庭舟的注意。
她不能再等了!
這么下去,以后怕是難以再挽回局面。
厲庭舟上車后,第一件事是給林弘文打電話。
電話接通,厲庭舟的嗓音略帶些急躁,“在哪兒?”
“在外面吃飯。”
厲庭舟追問:“跟誰?”
“我的事情你問這么清楚做什么?我有權保持沉默。”
“跟盛暖,是不是?”
林弘文捏了捏眉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位置發給我。”
厲庭舟的語氣不容置喙。
“喂,你說什么,喂,我聽不清啊,可能信號不好……先掛了。”
林弘文掛了電話。
厲庭舟的眸中,幾乎快要燃起熊熊烈火。
他拿起,打給了周秘書。
剛好周秘書也有事情要匯報給厲庭舟。
“厲總,太太母親和外婆的墳修好了,需要告訴太太嗎?”
“不必,去查一下她在哪兒?還有,查她和史密斯是明天幾點的機票。”
厲庭舟合上手機,等待周秘書的消息,眼前不斷浮現出盛暖今日的模樣。
那么冷淡。
從頭到尾,都沒有搭理過他。
甚至寧愿用葉淮遠送給她的項鏈,也不肯用他拍給她的鉆戒。
慈善拍賣會,發聲鉆戒拿出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中了想送給她。
他的真情不是拿來給她踐踏的!
既然她不肯吃軟糖,那他只能給她硬的。
林弘文走進餐廳,對盛暖說:“庭舟在找你,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你要見他嗎?”
“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