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打好結。
厲庭舟正值氣頭上,力度很大,領帶又無彈性,勒得盛暖的手腕生疼生疼的。
他面向她,捏住她的下顎骨,冷道:“踐踏我的面子,很好玩是嗎?”
明明是他踐踏她的面子,踐踏她的真心……
盛暖的手被他綁著,根本無法回應他。
他雙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往開一扯。
她襯衫上的紐扣全部被他扯掉,里面肉色的胸衣裸露出來。
巨大的羞恥感將她籠罩。
她用力抬腿,厲庭舟將她的雙腿壓得死死的。
他忍了好久,憋得難受。
每次都只進行一半,他不想再忍了。
他撕破她裙下的絲襪,身下人兒驚恐緊張,已經紅了眼角。
楚楚可憐的嬌軟模樣,讓他忍不住想欺負。
小腹間如同燃燒著一團火焰,散發著滾滾的熱量。
他很懷念他們親密無間時的和諧。
突然,暴戾霸道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
每次,他都要花很長時間,讓她適應,倘若他過急,怕弄疼了她。
低頭封住她的唇,溫柔癡纏,試圖撫平她緊繃的嬌軀。
盛暖的下顎被他控制著,她想咬他都發不出力量。
咚咚咚——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厲庭舟松開盛暖的唇,煩躁地吐出一個字:“誰?”
“先生,是我,張媽,次臥浴室的水管破了,漫了一屋子的水,我擔心會滲到地下室!”
厲庭舟起身。
次臥下面就是地下室。
正對著他的收藏品。
厲庭舟瞬間也沒了興致,解開綁在盛暖手腕上的領帶。
盛暖立刻拽過被子,捂住她一片狼藉的身體。
厲庭舟皺了皺眉,冷瞟了她一眼,姿態優雅拉起西褲拉鏈,整理好衣衫,開門出去。
張媽跟著厲庭舟匆匆去了次臥。
厲庭舟看到滿屋的水,冷沉著嗓音說:“你不知道去把家里的水管總閘關掉嗎?”
“是是是,我馬上去關。”
張媽趕緊跑出別墅,水管總閘在別墅外面。
張媽站在總閘處好一會兒,看到盛暖從別墅里出來,才彎腰關掉了總閘。
盛暖舉起雙手,兩只手握拳,同時豎著拇指,彎曲兩次。
“謝謝。”
這種簡單的手勢,張媽能看懂。
張媽朝她笑了笑。
盛暖揮手與張媽告別。
她在這里住了七年,之前家里的事情都是她在操心。
家里的水管都是用的最上等的材料,根本不可能會破。
除非人為。
厲庭舟已經不止一次強迫她了。
以后,她再也不會相信他什么協商離婚的事。
盛暖回到小公寓,添加了張律師的微信。
她發現手腕上出現了淤青。
于是,她拍了一張照片,剛好張律師通過了盛暖的好友請求。
盛暖把照片發給張律師,并發了一段文字。
張律師,這是我先生用領帶捆綁我手腕留下的痕跡,能算家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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