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秘書訂兩張機票,他給秘書發身份證號時,突然想到,張媽來電話說盛暖的電話能打通,但不接。
不接也正常,她又不會說話。
至于她一天都沒有回來,是不是他約她吃飯,又取消的緣故?
他和盛暖結婚七年,還沒有一家三口一起出去玩過。
于是,他決定讓秘書訂三張機票。
但他不知道盛暖的身份證號,便給盛暖發了一條信息。
國慶南城有漫展,嘉許想去,你把身份證號給我,我一起訂機票。
消息發出去后,石沉大海。
厲庭舟都回到家里,還是沒收到盛暖的回信。
而且,她竟然還沒回來!
厲庭舟向來情緒穩定,突然有些穩不住了。
秘書發消息過來,提醒他還沒有把身份證發來。
厲庭舟索性只發了他和厲嘉許的身份證號。
晚飯時,厲嘉許跟許書意坐在一起,聊得開心。
張媽在一旁服侍,有些看不下去,太太還沒回到,這對父子竟然完全不記得家里有太太這個人似的。
張媽提醒了一句:“先生,太太還沒回來,今晚再不回來的話,失蹤就超過48小時了。”
盛暖不回家,不回信息。
厲庭舟好意邀請她一起出去旅游,她也不予理會。
讓他憋了一肚子火。
他煩躁地說:“別動不動就失蹤,就算人販子要拐賣,也不會販她那種不會說話的人。”
張媽嚇得趕緊閉了嘴。
桌上的飯菜也不太合厲庭舟的胃口,他放下筷子,起身進了臥室。
許書意眸色深深。
厲嘉許小聲說:“書意姐姐,爸爸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興的事了?”
“嘉許,你乖乖吃飯,我去看看他。”
許書意走到主臥門口,敲門,喊了一聲:“庭舟。”
“進。”
許書意推門進去。
厲庭舟站在落地窗前抽煙。
青煙繚繞在他周圍。
請他清冷矜貴的氣質上,平添了一些憂郁。
盛暖那個啞巴,已經幾次挑動他的情緒了。
許書意擰了擰眉。
在臥室里掃了一眼,看到墻壁上放大的結婚登記照。
她不由得愣了一下。
厲庭舟和盛暖結婚,連婚紗照都沒拍?
看來,是她想多了。
厲庭舟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啞巴。
許書意倒是沒走太近,與厲庭舟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
“庭舟,我覺得張媽說的話也有道理,暖暖已經這么長時間聯系不上,萬一真出點事,可都是我的責任,我們還是出去找找吧。”
“跟你有什么關系,不要把什么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攬。”
厲庭舟深吸了一口煙,試圖用尼古丁麻醉胸口的那些躁意。
“不是我要攬罪名,前天晚上,她肯定是看到我,誤會了什么,才會生氣離開,庭舟,她是你名正順的妻子,厲家也是認可過的,她若真有什么事,你爺爺那邊沒法交待。”
說到這里,厲庭舟的表情陰鷙起來。
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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