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燕醫生表弟這么內向害羞,還以為跟燕醫生一樣,也是外放性格。
門內沒有回應,我就當他沒問題了,掛好袋子回了屋。
晚上回家,見到門把上掛著早上那保溫袋時,不由笑了,回屋一看,餐盒跟湯盅竟都洗得干干凈凈,心底微訝。
鴿子的味道很多人都接受不了,也不知道燕醫生表弟是全都吃光了,還是倒掉了。
不過無所謂,只要他沒說什么,我就當他全吃了,繼續給他準備就是了。
一連三天早上,我換著花樣給燕醫生表弟準備早餐,還有一份滋補的湯。
而他也始終沒打開過那扇門,這樣的接觸對我來說輕松不少,每天忙著店里的事,我也分不出精力再與年輕男生打交道。
這天上午接了單開業慶典的花籃,剛補完貨,竟接到我爸的電話。
我爸話少,除非重要事情,一般小事都是讓我媽打電話。
所以一見他來電,我心下微亂,趕緊接通:“爸,怎么了……”
“我和你媽在陳浩住院的醫院,你有空就來一趟。”
我臉色驟沉,掛了電話后,關上店門往醫院趕。
緊趕慢趕,二十分鐘后氣喘吁吁地停在病房門口,無視臉上寫滿看好戲意味的劉耀,緩下氣息后推開門。
病房里的會客室,我父母,陳家婆媳倆,許久不見的陳父竟然也在場。
數雙眼睛齊齊落在我身上,有擔憂,還有凌厲的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