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月將那藥丸遞給了鄭瑤,“怕是有人想要搗鬼,這是解毒清神的藥丸,先服下。”
鄭瑤聞連忙不敢耽擱,接過之后便喂進了嘴里。
沈霜月正想將另外一顆喂進嘴里,就聽到旁邊窗戶傳來輕敲的聲音,她倏然回頭,“誰。”
“小姐,是奴婢。”
胡萱推開窗,靈巧翻了進來,朝著沈霜月低聲道,“方才那宮人,是以前賢妃宮里的人,受了五皇子指使過來,原是想要借著鄭七小姐誘您出來,再以贓物暗害于您。”
“五皇子?”沈霜月眉心輕皺,“不是太后的人?”
胡萱搖搖頭說道,“太后的人是打算等您宮宴結束,出宮時再動手,到時誘侯爺與您相見,襲擊您二人,但是五皇子不知為何提前動了手。”
沈霜月聞挑挑眉,五皇子和魏家本就不是一條心,但按理說眼下他本就麻煩纏身,她未曾招惹他的前提下,五皇子不應該對她下手才是,而且還牽連上肅國公府的女娘,一旦事發那可是就是天大的禍事。
可他偏偏這般做了,還是借賢妃動的手,這模樣害她們是其次,怎么更像是針對魏家那邊?
鄭瑤在旁聽的滿是茫然,什么五皇子,什么太后,五皇子為什么要害她們?還有胡萱口中的侯爺是誰,定遠侯嗎?太后她居然想要派人在宮宴結束之后,襲擊定遠侯和沈霜月?
“五皇子想干什么?”沈霜月看向胡萱。
胡萱低聲道,“應是想要污您清白,而且侯爺那邊,也有人引他過來了……”
沈霜月默了默,不用問了,能把裴覦引過來,那只能是他自己樂意的,換句話說,五皇子這狗急跳墻之下的動手,怕是裴覦故意讓人激的。
她一瞬間就想起五皇子和魏家的關系,還有近來的種種,幾乎瞬間就明白了裴覦的心思,她直接將準備喂進嘴里的藥丸收了回去,然后取了另外一種藥丸出來。
“阿月姐姐!”鄭瑤張大了嘴。
沈霜月朝著目瞪口呆的鄭瑤燦然一笑,“喜歡看戲嗎?”
“……喜歡。”
“那今兒個我帶你唱一出大的,保管精彩絕倫。”
她說話間,問胡萱,“裴覦還有多久過來?”
“已到外間廊道。”
“你先走。”
胡萱領命立刻翻窗先行離開,而沈霜月直接將手里的藥丸子塞進了嘴里,片刻之后,她臉色突然白了下去,猛地張嘴就吐出一口血來。
鄭瑤:“??”
“!!!!……”
沈霜月氣定神閑的將血糊到了衣裙上,打翻了桌上的茶水,朝著鄭瑤道,“叫人,大聲些。”
鄭瑤:“……”
見沈霜月直接倒過來,她又驚又慌又莫名刺激,腰間被輕掐了一下,鄭瑤連忙清了清嗓子,抹了點血在自己臉上后,張嘴就大喊出聲,
“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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