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瑾:“應該讓魏瀾也搬進來。”
岑驍瞪大了眼,“為什么?你是嫌競爭對手不多嗎?”
歐陽修瑾:“我寧愿跟你跟魏瀾爭,也不想要跟那個冷鐸爭。現在咱們得一致對外,先把那個狐貍精給弄走。”
岑驍點頭,“之有理,那我們以什么理由讓魏瀾進來?他那個沉悶性子,明明也喜歡公主,但連說都不敢說。”
歐陽修瑾:“我們就說,擔心冷鐸給公主下毒,所以希望魏瀾住進來,這樣公主有什么危險,他就能及時出手。畢竟解毒這一點,你我都不擅長。”
岑驍:“你說得對!我就說么,咱們幾個,就你鬼主意多!”
歐陽修瑾:“謝謝,不會夸獎下次別夸了。”
兩人出了門,打算一起去找魏瀾,但卻被一個女子給攔住了去路。
玲娜紅著眼看著岑驍,“聽說,你也要做公主的皇夫了,是嗎?”
岑驍:“我才沒有要做公主的皇夫。”
玲娜眸子一亮!
岑驍繼續道:“小爺我從小就跟公主青梅竹馬,而且出身在北疆王府,跟公主又門當戶對。”
“要做就做駙馬啊!”
玲娜眼中的光沒了,她拿起了手中的軟鞭,“不行,我不同意!”
她說完就抽了過去。
見岑驍脫不開身,歐陽修瑾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藏住了眼底的幸災樂禍。
“阿驍啊,那你先陪著這位姑娘過招啊,我自己去見魏瀾了。”
轉過身,歐陽修瑾眼底的笑意慢慢擴大。
或許用不了多久,岑驍就會出局了,公主最討厭他那種跟女人牽扯不清的男人了。
歐陽修瑾去了縣主府,將事情同魏瀾一說。
魏瀾眸底亮了亮。
其實他盡早聽說,岑驍跟歐陽修瑾都住進了公主府后,內心就十分焦躁不安。
不管是那個橫空出世的冷鐸,還是一起長大的岑驍跟歐陽修瑾,他比他們幾個,都差了太多。
聽到歐陽修瑾的話后,他瞬間就心動了。
只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道:“我住過去,是不是不太好?公主也會有意見的。”
歐陽修瑾:“我跟阿驍都住下來了,再說了,公主一向待你更寬厚一些。”
“更不要說,那個冷鐸可是百毒不侵,萬一哪天他在飯菜中下了藥,同公主一起吃了呢?”
“他是沒事,但公主就危險了!”
魏瀾抿了抿嘴角,但到底矜持著,沒有直接答應。
他還記得母親的叮囑。
而且,他還害怕被公主拒絕,厭惡。
卻又擔心那幾個人,近水樓臺先得月,捷足先登了。
等到送走了歐陽修瑾,魏瀾實在是拿不定主意,一直到晚膳的時候都沒有拿定主意。
魏舒禾見兒子竟然不吃晚飯,得知今天歐陽修瑾來過了,就來問兒子到底發生了什么。
魏瀾到底還是說了實話。
然后,他就期待地看著魏舒禾,“娘,你說我該去嗎?”
魏舒禾:“公主府的太醫醫術,可并不比你差,你以為歐陽修瑾讓你過去,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意思?”
魏瀾:“我知道,可是,萬一公主喜歡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魏舒禾:“如果公主喜歡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她早就說了。到了現在,阿瀾,你還不明白嗎?”
“公主對你,甚至對岑驍跟歐陽修瑾,都只是姐弟親情,沒有感情。”
魏瀾攥緊了拳頭,“可是娘,不是都說,可以日久生情……”
魏舒禾想起來到現在還孑然一身的白藍生,她嘆了一口氣。
以及,她自己。
“阿瀾,所謂的日久生情,不過是其中一方的妥協跟將就而已。娘不愿妥協將就,才會一直孑然一身。你舅父不愿意妥協將就,沒有成家,依舊專心操持千機閣。”
“岑驍跟修瑾的機會都不大,你就更沒有這個機會了。阿瀾,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世……”
魏瀾捂住了耳朵,“我不想聽了!我不去公主府就是了!”
他紅著眼,轉身就走。
魏舒禾看著他的背影,輕嘆了一口氣。
怕是公主一日不成婚,阿瀾心中的奢望,就不會消散。
可是,公主到底會招誰做駙馬呢?
公主馬上就要十七了,而且近來朝堂之上,沒有內憂不用擔心外患。
所以一些臣子們又暗戳戳地盯上了兩位殿下的婚事。
在今日朝會結束的時候,李大人拱手道:“陛下,太子馬上要十六了,太子妃人選跟四個太子側妃人選,是不是應該定下來了?”
立刻有其他人也趕緊出列,“是啊陛下,現在開始準備大選,等到明年開始,要三個月后走完選秀流程,定下來后,未來太子妃跟太子側妃們,還得準備嫁妝,正好兩年后,太子十八的時候大婚,合情合理。”
眾人附和:“合情合理。”
站在龍椅下首的秦彥澈都要氣笑了。
英俊矜貴的小太子殿下,第一次發火想要罵人。
這是都給他安排得妥妥當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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