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參與謀殺我母親的并不只一個人,母親只有走出這里,她才能找到兇手。”他道,“您的大恩大德,感激不盡。”
“怎么還有其他兇手?”劉姐震驚。
村長:“看你年紀不大,你要真是她兒子,出事的時候你還不足月,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小高道:“是爺爺救得我。”
劉姐:“劉爺爺?”
“不是,是我姥爺。”
村長嘆了口氣:“村口的王瘸子。”
“王瘸子脾氣雖然不好,但他養了王妮這么多年,總是有感情,知道自己女兒被殺,他不會無動于衷。”
“王瘸子二十年前就離村去鎮上打工了,后來有人在鎮上見他,還說他又撿了一個孩子,原來是你。”
村長道:“那這封門葬也是王瘸子搞的鬼。”
“嗯。”小高道,“爺爺說,劉老二結婚前無比殷勤,婚后賭博喝酒,不順心就打我媽媽,他撞到過一次,告到村里,村里說是家務事,公安也管不了。”
“他身材細瘦,又腿腳不便,根本不是劉老二的對手。他去找劉老二的麻煩,不僅沒打贏,還被打斷了一根肋骨,躺床上養了三個月才養好。”
“也就是那一次落下的暗傷,后來他干不了重活,在鎮子上擺了一個修鞋攤。”
“他是沒有辦法,才在這里設封門葬。”
江小水盯著他,他的眼眶很深,眉骨高,是個很有自己的想法,行為固執的男孩。
“王瘸子病了,你想讓我幫他。”
小高眼神發亮:“別人都以為爺爺已經不在人世,其實他還活著,只是活得很糟糕,爺爺說他得的不是病,是他設下封門葬,把我媽媽永生永世關起來的報應。”
“江小姐,求您幫我。”
江琰聽著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家伙,你瞞著我這么多事,”
江小水:“你找我三哥過來,是想讓你爺爺用我三哥的身體。”
江琰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
“你可真行啊,你還想讓一個老頭子占我的身體。”
江銘擋在江琰面前,道:“小水,這個忙不幫也罷。”
江小水確實沒打算幫,這個小高如果直接把真實情況告訴江琰,讓江琰好好跟她說,她或許還有興致幫一幫。
但他使這么多心眼子,還都用到本來就沒什么同事緣的江琰身上,她很不高興。
她道:“你爺爺不是設陣法落下的毛病,他騙了你,這是他的現世報。”
“他從何處學得陣法,除了這一次,從前還做過什么,你可以去問問他。”
小高愣愣的,一時緩不過來,腦子里暈乎乎的:“我爺爺他就是個撲通修鞋匠,他能有什么過去,江小姐,您幫幫我,我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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