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向天在腦子里,把稱得上修真世家的幾個家族信息想了一個遍。
適齡的男修有不少個,一時半會兒很難分辨出來是哪一個。
他妹妹存在感弱,平時在宗門后廚幫忙,根本不和外男接觸,怎么會有這種問題。
這次靈力波動,整個宗門的人幾乎都過來了。
她妹妹和幾個雜工還留在山里。
他們那個宗門,窮得叮當響,一年到頭也沒幾個外人去拜訪。
因此也沒什么安保措施,連個監控都沒裝。
現在全宗門的人都出來了,就剩下幾個雜工,豈不是更危險。
難保有不長眼的趁虛而入。
馬向天拔腿就往回走。
紀掌門:“你別急,我師叔在家,我讓他先去看看。”
馬向天狐疑地看向他:“你師叔風流成性,是不是他?!”
紀掌門本來就因為要改歡喜宗不高興,頓時掛臉:“你說話過腦子,我師叔一把年紀,你往他身上潑臟水。”
馬向天也覺得自己的想法離譜,狐疑的表情并沒有收回去。
他越想越覺得可能,這位師叔雖然年近半百,但容貌看著比他還年輕,長得一副桃花相,她妹妹涉世未深,真有可能被騙。
而且素來就有傳,這位師叔素愛沾花惹草,心沒在修行上,沉迷男女之情。
這些年沒見他師叔有過伴侶,難保他不會寂寞難耐,趁著這次靈氣異動,兩個宗門都沒有人留守,對他妹妹伸出魔爪。
馬向天越想越有道理,不愿意和紀掌門多說,埋頭就往回趕。
剛走出兩步,只覺得自己的雙腳仿佛被什么東西粘住了,猶如膠質一樣的東西,從腳底蔓延到小腿,將他死死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