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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浮萍的身份揭秘(萬字求訂閱!)
雖然表現的很灑脫,但說實話邱途還真有點舍不得柳浮萍。畢竟,柳浮萍的溫柔,柳浮萍的體貼都是他身邊獨一無二的。
早從剛才那位高層那里得到指點的鄭濤,自信的說道,“他當然有可能留下你。道理很簡單。”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什么玩物!你怎么能把我當賭注!”
“現在署里和他關系這么緊張,署里安排給他的秘書,他真不一定信得過。”
所以,最終柳浮萍經過一年多的培訓以后,化名“柳浮萍”來到了新界市
“柳”是柳凱的柳,而“浮萍”則是用來表達她這些年的漂泊,和命運的無常。
最開始,柳署長和柳浮萍的父母都是不同意的,但拗不過她鐵了心。
見到譚慧敏生氣,鄭濤并沒有感到一絲的心疼,相反,他的心里變得更加煩躁。
嗯更重要的是他還沒嘗到柳浮萍和唐菲菲一起的滋味。他不甘心啊!
不論何時,這樣重情重義的人總是讓人欽佩的。
“我的心也終于放下了。”
“所以,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真被那個王八蛋占了便宜。”
見到譚慧敏的態度有些松動,鄭濤連忙攬住了譚慧敏的肩膀,安撫道,“當然了。”
邱途一邊給兩人倒上酒,一邊笑著說道,“倒也不是。就是感覺有點突然。”
“如果他贏了”
“以署長的大氣,指不定會給我個科長、處長當當。”
于是,他開始著手訓練一批間諜,準備投放到新界市對付閻嗔,并想順著閻嗔、賈樞這條線,看能不能查到賈維。
“我又不是有什么怪癖。”
“反而像你這種,他自己臨時起意,贏來的秘書,他會覺得反而靠譜。”
“這樣,咱們不就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我這個對手嗎?”
說著,邱途再次舉杯,“那就祝柳科長,不柳處長前途似錦!”
說到這,鄭濤頓了一下,然后撒了個謊,他道,“這個賭局,其實,咱們永遠不虧。”
她怒視著鄭濤,漂亮的臉上寫滿了失望,“鄭濤!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邱途還不知道一個陰謀正在朝著他逼近。
所以,就給兩人訂了婚,準備擇日成婚。
而思索片刻,譚慧敏也輕聲的問道,“可是邱途能把我留下嗎?他憑什么相信我?”
“這種時候,我可能直接拒絕,說你不適合當賭注嗎?這不是暴露咱們的關系嗎?”
因為經常走動,加上年齡相仿,所以她和柳雄元的兒子柳凱也就漸生了情愫。兩家覺察到了這一點,覺得親上加親也不錯。
她托著腮,歪著頭,端著紅酒杯,有點微醺的對邱途說道,“邱途,你知道嘛。凱哥的仇壓在我和署長心里已經很多年了。”
“這么多年,我每天晚上,都能夢到凱哥那倒在血泊中的樣子。”
他沒好氣的打斷了譚慧敏的話,然后陰沉著臉,沉聲說道,“首先。不是我拿你當賭注,是邱途主動提的。”
她思索了片刻,然后遲疑的問道,“你確定只是讓我過去打探消息?”
所以,她只能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沉甸甸的胸口,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好那我試試。”
可能因為賈樞和賈維都死了,柳署長兒子的仇報了,柳浮萍今晚明顯非常的興奮和開心。
結果,就在等待結婚的期間,閻嗔、賈樞帶著第八庇護所軍官學校的學員下來參加實踐活動。而柳凱也被賈維、賈樞兩兄弟殘忍虐殺。
但始終沒有查到賈維的蹤跡。
此時的邱途,也已經從柳浮萍的嘴里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柳署長的兒子柳凱的未婚妻。
而此時,柳浮萍可能也覺察到了邱途的情緒。
聽到鄭濤的話,譚慧敏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所以,我必須要離開。”
他輕聲給自己妻子洗著腦,“你過去以后,能打探出消息最好,如果沒打探出來也不用心急。我只是想在他身邊安插一個釘子,關鍵的時候起作用罷了。”
她“咯咯”笑著與邱途碰杯,然后一邊喝酒,一邊說道,“其實你也不用舍不得我。”
“咱們也許很快就會見面。”
見到邱途有點疑惑,柳浮萍一雙如水的眸子看著邱途,輕聲說道,“東業州馬上就要成立。到時候,我很可能會去州里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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