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書房宛如噬人的巨獸,張開了血盆巨口,昏暗的臺燈光線昏暗,只能照亮書桌下那片狹小的范圍。
閻嗔就坐在那片區域中,滿手的黑色鋼筆水,臉色陰沉如窗外的大雨,一動不動的看著邱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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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邱途也覺察到了眼前的危險。他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能緩緩轉過身,一臉驚疑的看著閻嗔,試探的詢問道,“署長怎么了?”
閻嗔明顯被那個消息氣的不輕。他猛地一拍桌子,“嘭!”的一聲巨響!桌上的東西都被震的好像跳起了幾公分!
然后他怒視著邱途,質問道,“邱途!安保處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到閻嗔的話,邱途故意露出了一臉的茫然,然后不解的問道,“安保處?安保處怎么了?”
見到邱途“裝傻”,閻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然后他朝著季臣一擺手。
季臣見狀,面無表情的直起身,面對邱途,說道,“邱科長,就在剛剛,安保處把秦司長從秦家帶走了。”
“同時,調兵封鎖了整個秦家,禁止任何人出入。”
聽到季臣的話,邱途心中無比平靜,但是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把秦司長帶走了?!為什么?!”
“是因為尹彩梅案嗎?”
邱途驚訝道,“但他們有證據嗎?沒證據,這不是亂抓人嗎?”
見到邱途那不似作假的表情,閻嗔臉上的表情漸漸收斂,他沉聲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邱途連忙搖搖頭,舉手發誓,“署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閻嗔聞,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面沉如水,目光深沉,像是在做著什么判斷。
片刻,他拿起桌上的座機,然后撥了個號碼。
不一會,電話接通,里面響起了一個有點陰森的聲音,“閻署長?”
閻嗔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我,戴處長。我聽說你們剛剛把秦司長給帶走了?而且,還封鎖了整個秦家?”
“我方便問問是什么原因嗎?”
聽到兩人的對話,邱途頓時猜到閻嗔是在給秦舒曼頂頭上司,安保處處長戴玉康打電話。
別看戴玉康的職位只是“處長”,但其實他的職級很高。在軍部的軍銜為大校,是新界市軍部僅次于葉將軍的二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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