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則是這個小團體的經濟來源很可能是違禁藥劑。且這些違禁藥劑大概率是王喜下班后制作的。
畢竟,有那么多危險性同樣較小,但是收益更大一些的商店,他們沒有去搶,而是選擇了藥劑店。顯然,他們有著能讓這些藥物變得更加值錢的方法。
也就是把藥物二次加工,變成違禁藥劑再售賣。
這么想著,邱途目光也不由的變得深沉起來:違禁藥物的主要走向其實就是反政府武裝。
那王喜會不會因為這個和聯陣等反政府武裝有了聯系?并為了錢殺那名女間諜滅口?
想到這,邱途覺得自己今天也許真的可以試探試探王喜——前提是他還在的情況下
做了這個決定以后,邱途坐在床上,卻是并沒有多么開心。
不知為何,隱隱的,他總感覺這件事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默默的分析著。這次案件的幾個嫌疑人:
柳浮萍就不用說了,昨晚他見過,基本排除了嫌疑。
接著是宋晴。這個少女,邱途接觸了兩天,感覺就是個腦子缺根弦的少女,一看家世就不錯,還帶著亂世中少有的跳脫,也不太像兇手。
(請)
收獲-記憶碎片(4k字)
至于王喜,確實是有些嫌疑。邱途也確實準備試探試探他。
但是細想下來,聯陣買兇殺人的可能性好像并不高。
畢竟,聯陣怎么就恰好知道王喜就是審訊那名女間諜的藥劑師呢?
邱途沒記錯的話,昨晚那場審訊好像是賈樞為了困住自己臨時組織的,根本沒人能提前預知。
想到這,邱途就感覺事情有意思起來了。
如果這三個人都不是兇手。難道兇手是那兩名勤務探員?又或者其他能接觸女間諜的探員?
莫名的,邱途感覺這件事好像有更大的內幕
與此同時,在邱途靜靜的分析著案情的時候。
軍部,一間秘密辦公室。
秦舒曼身穿藏綠色軍裝,筆直的站在一個書桌前,視線水平,目不斜視。
書桌后坐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額頭飽滿寬闊,臉龐棱角分明,表情有些平淡,但是眼底深處卻透著一股狠辣和無情。
他坐在桌子后面,手拿著鋼筆,一邊看著上面的報告,一邊“嘖嘖”了兩句。
然后他抬頭看向秦舒曼,笑容有點冷,“雨蝶,就你這個案件報告,我都下不去我的筆。”
“為了一個秦老四,你損失了一名安插在閻嗔身邊的關鍵釘子。”
“結果這也就罷了。為了能成功把秦老四安全護送出來,你還讓偵查科為此事收尾,直接把我們安保處暴露在了閻嗔面前。”
“短短一天時間!”
“只是短短一天啊!我們在探查署上層的釘子幾乎全都被拔了個干凈!”
說到這,男人直接把報告甩到了秦舒曼的臉上,“就這樣的失敗,你還好意思來找我簽字!?”
紛飛的報告劃破了秦舒曼嬌嫩的臉,但她依然目視前方,表情、動作沒有一絲變化,就那樣任由冰冷的報告拍在她的臉上,落到地上
男人見狀,氣稍微消了一些,他冰冷的看著秦舒曼,下了最后通牒,“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個星期內,我要你重建探查署上層這條線!重新恢復我們對探查署的關鍵情報控制!”
“像這次田副會長情婦被滅口這么大的案子,我們竟然一點內部消息都沒有!”
“到現在為止,這個案件進展到底如何,發生了什么!我們一無所知!”
“這是伱這個偵查科長極大的失職!”
說到最后,男人的聲音淡了下來,但是里面的冰冷卻是絲毫不減,“如果做不到,你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是!”秦舒曼“啪”的敬了個禮!
見到秦舒曼領了命令,男人臉色更好了一些。
他深沉的“嗯”了一聲,然后又說道,“還有秦家那邊。”
“既然你花費了這么大的代價才把人帶回來,就不要輕易放了。”
“秦家從上一代開始就提前在庇護所布局,不僅提前結識了閻嗔和姜世剛(姜委員),而且還不停的擴張自己在政商兩界的影響力。”
“結果,現在他們又和聯陣糾纏不清,這明顯有問題!”
“所以,給我查下去!一查到底!”
“我倒要看看秦家那灘混水里到底藏著什么!”
與此同時。
探查署。昏暗的署長辦公室。
閻嗔坐在寬大的書桌后面,顯得有些愜意,絲毫沒有白秘書所說的那樣震怒。
他倚在椅子上,擦了擦火柴,點燃了嘴里的香煙。然后他一邊輕輕搖滅火柴上的火焰,一邊低沉的問道,“事情進展的怎么樣?”
聽到他的詢問,站在他面前的一個人笑的特別燦爛——赫然是賈樞。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鏡,然后笑著說道,“回署長,進展非常順利。”
他道,“這次借著安保處給的機會,我們趁機拔除了安保處埋在咱們身邊的六個釘子。”
“安保處先出的手,咱們這么做,誰也挑不出毛病。”
“而在拔除了這幾顆釘子之后,我又借著田副會長情婦之死的事,對外放出了試探消息,成功鎖定了一批有嫌疑的間諜。”
“昨天晚上咱們演的那場戲結束之后,有異動的人我全都記錄在案,已經在一一比對。”
“只是,有幾個人讓我實在沒有想到”
閻嗔聽到他的話,“哦?”了一聲,抬頭詢問道,“誰?”
賈樞鏡片后面的眼神閃過一絲寒光,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比如白秘書。”
“他在知道了消息以后,竟然的更新了,明天應該就恢復7000字。大家記得追讀一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