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傅雅寧抱著冬冬,拉著林于皓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鮮血模糊了我的眼睛。
血與淚摻雜著流了滿臉。
最后,餐廳老板派人把我送到了醫院急救。
萬幸沒什么大事,只是一些皮外傷,包扎完就沒事了。
比起身上的疼,我心里早已經疼的沒了知覺。
傅雅寧在餐廳毫不猶豫拋下我的那一幕,像是一萬根針刺進我的心里,將我的心臟扎的千瘡百孔,血都流干。
我麻木的躺在病房里,已經不對傅雅寧抱任何希望,只想著傷勢不要耽誤我明天支援山火。
這一夜,我在渾渾噩噩的劇痛與驚醒中徘徊。
手機安靜了整晚。
傅雅寧沒給我飄過來半個字關心,似乎林于皓和冬冬才是她的全部,而我只是個不相干的路人。
第二天一早,我被隊長的電話驚醒。
“喂,隊長。”
“顧塵,準備好了嗎?”
“嗯,我現在就可以歸隊。”
頭已經沒有昨晚那么疼了。
我嘗試著下床活動身體,沒有大礙。
至于傅雅寧,隨她吧。
我只是個凡人,而她是高不可攀的神女。
“好,你不用著急歸隊,這次山火形勢嚴峻,隊里在等上面的一批滅火設備,設備到位,人也出發。”
“接到通知是下午,具體時間我再通知你。”
電話掛斷,我楞在原地。
又多了半天時間,可我已經無處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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