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謀逆者,無論是誰,皆必殺。
更何況,還是里通賣國者,證據確鑿,連東夷人在南東和列島的總元帥和大將都已經帶回來了。
這種情況下,還不殺?”
安公公嘆息道。
“可是,我們自幼一起長大,況且,父皇說過,不許兄弟鬩墻……”
景越帝痛苦地道。
“若先帝那句話,只是對你的一個考驗呢?又當如何?”
安公公再次問道。
“朕……”景越帝怔然,眼神痛苦糾結。
“陛下,其實老奴只想說一句,仁君,未必是明君啊!”
安公公嘆息道,像是勸告,又像是批評。
“如果可以,朕,不想為君!”
景越帝閉上了眼睛,胸口劇烈地起伏。
安公公沉默了下去,看著他的眼神,有一絲落寂與失望。
“安公公,你是不是對朕有些失望?”
景越帝望向了安公公問道。
“老奴,不敢。”安公公搖頭。
“算了算了,朕,真的是,煩燥啊!”
景越帝吐出口胸中濁氣去,揮手道。
……
“王爺,哦,現在是不是應該改口叫您一聲太師了?
太師大人,近來可曾安康?”李辰在梁天的太師府中微笑問道。
“說不出的舒暢,忙時上朝,閑時打獵,反正這天下有你撐著呢,老子的日子過得自在逍遙,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梁天哈哈一笑道。
“您可真是……難道,當太師上癮了?那寒北,真的就不想回去了?”
李辰哭笑不得。
“回去干什么?鎮北王府都已經不復存在了,唯一就是,我那閨女還有個郡王府還有手下一群將領罷了,可現在,他們都是你的了,我回去礙那個眼干什么?
所以,不回去了,在這里挺好的。”
梁天搖頭道。
“也罷。”李辰搖頭苦笑,他實在是勸不動這位王爺。
“我說過,不必為我擔心,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過,最好是,紅鈺生個兒子,姓梁,明白嗎?”
梁天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
“我努力……”
李辰滿頭黑線,這已經是梁天第二次跟他說這件事情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梁天神色肅重地望向了他。
“您說。”李辰不覺地坐直了身體望向了梁天。
“如果,這一次,陛下殺了壽昌公主,那,以后你不必再回來了,永遠不要再回永康了。”
梁天緩緩地道。
李辰瞇起了眼睛,“陛下,會殺嗎?”
“若他沒殺,那證明,他還是以前的那個四哥!若他真殺了……還是那句話,馬上走,永遠不要再回永康。”
梁天似乎是在回答李辰的問題,又似乎,答非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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