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認。徐婉容是當我面自殺,這是栽贓陷害,至于背后之人是誰,目的如何、意欲何為,臣不清楚。”
梁天更加干脆,一口否認。
“哦,既然如此,那就將你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共同審定,同時宗正寺參議,你有無疑義?”
景越帝問道。
“臣無疑義,只求一切公正公平,莫讓奸臣賊子鉆了空子、寒了忠誠熱血臣子們的心。”
梁天道。
“必會如此。”景越帝點頭,繼續問道,“第二件事情,也是今天重中之重,眾臣提議,無論如何,你現在已經不適合再任鎮北王了,并說,寒北不可一日無王,你,是何想法?”
景越帝再問。
看到這里,李辰心中再次恍然,原來,演戲,又是演戲。
剛才是三個男人一臺戲,現在,則是兩個男人一臺戲啊!
“寒北不可一日無王?是哪個狗賊在放屁!”
梁天突然間粗魯地怒聲大罵起來。
頓時,殿陛之下,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望向了梁天。
一位王他這般粗魯,還是頭一次見。
并且,他這般憤怒,又是為什么?
“梁天,為何出如此粗鄙?這是文德殿,有話好好說!”
景越帝皺起了眉頭來,喝斥了一聲道。
“陛下,臣不得不怒,也不得不粗鄙。
有人這樣說話,分明就是在挑撥離間。
什么叫寒北不可一日無王?
寒北有沒有藩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寒北是大衍的土地,是大衍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有沒有藩王,都永遠不可能改變這個事實。
甚至,寒北可以無王,但大衍不能沒有寒北!”
梁天長喝了一聲,眼中威棱迸射,左右望了過去,首先望向了徐陽,徐陽瞇了瞇眼,避開了他的眼神。
隨后,梁天又望向了梁宇,眼中有著刻骨的仇恨。
梁宇眼神平靜地與他對視,但李辰能清楚地看見,梁宇眼神深處,多了一絲莫名的慌亂。
大概,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說得好,憑你現在一,朕相信,你之忠誠,可鑒日月!”
景越帝輕拍龍案,贊賞地道。
隨后,他再道,“那,依你之見,鎮北王府,怎么辦?”
景越帝剛說到這里,徐陽抱笏一躬,“陛下,鎮北王現在是戴罪之身,國家大事,怎可問一個罪人?”
不過,他話音剛落,旁邊冷眼旁觀許久的李辰卻出聲道,“徐相,好像我剛才聽到了,鎮北王并未認罪吧?既然王爺并未認罪,那具體情況還要等會審之后再說。
而陛下已經將此事交給了刑部和大理寺并宗正寺共同處理,現在還未會審,你如何就斷定鎮北王爺有罪呢?
這又是何道理?”
徐陽“豁”地轉頭望向了李辰,實在不提防被他抓住了這個把柄,心下恚怒,卻又不得應對,輕咳一聲,“人證物實俱在,就算他不認罪這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