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聽一點,叫磨煉自己。
說難聽一點,節約成本!
大夏國與腳盆雞不同,人口大國,如今仍有不少人在溫飽線上掙扎,至少目前大夏國國內經濟狀況并不樂觀。
要在南極搞大動作,比如像腳盆一樣大興土木,建設基地,的確不現實。
不是拿不出錢來,擠一擠還是沒問題的,只是沒必要。
兩個人能完成的任務,為什么一定要派兩千人,甚至兩萬人來?
除了人,還有設備!
明明可以動手搶敵人的設備,為什么要自己扛著設備進南極?
這不是沒苦硬吃嗎?
“好吧,我懂了。”
張靈兒苦笑搖頭,“合著咱倆就是免費勞動力唄。”
“也不算免費勞動力吧。”
陳平安摸出一根煙點上,斜眼瞄了瞄后面的松井等人,“至少,老松井帶著錢過來的,這錢,咱們可以揣進自己兜里啊。”
“既然是出差,咱們賺點辛苦費,沒毛病吧。”
張靈兒無語搖頭,“你啊,是真不吃一點虧。”
“……”
陳平安聞挑了挑眉,老子天生就是享福的命,憑什么要去吃虧?
“哎,要等七天啊,媽的,太無聊了,咱們是去開會,還是去跟腳盆雞談談心啊……”一根煙抽完,陳平安突然站起身來。
山本一木一聽這話,嚇得瑟瑟發抖。
自從被大夏國權威人士鑒定了之后,認定他的核潛艇設計太落后,不上檔次后,陳平安簡直不拿自己當人。
昨天,甚至安排了兩名腳盆雞,走了自己的后門,到現在還疼著呢。
狗日的,太狠了。
“別鬧,天都沒黑呢。”
張靈兒白了男人一眼,臉蛋微微泛紅。
這兩天,兩人沒少開會,究其原因無外乎兩點——一,一路上兩人日久生情了;二,條件好了。
腳盆雞的破冰船上有淡水設備,有暖水供應,張靈兒現在每天都能洗澡了,船上燃料充足,至少可以用一年之久!
“那就先給這幫國際友人,做點飯菜,我啊,最近又研究了新的菜品……”
掏出短刀,陳平安嘿嘿笑著,緩緩走向松井一幫狗人,很快哭爹喊娘的哀嚎聲響了起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轉眼七天過去了。
就在陳平安即將失去耐性的時候,來了一架直升機,穩穩落在基地上方。
“呵呵,沒想到啊,腳盆雞在南極居然還有秘密機場,狗日的,你瞞得我好苦啊。”
陳平安扭頭看了一眼松井,反手一刀扎進松井大腿。
“啊……”
松井痛呼,癱軟在地上,鮮血順著褲腿流了出來。
“別裝死,跟我去見你父親去吧,今天晚上,我忒么讓你父親好好疼愛疼愛你!”說著,陳平安看了一眼松井背后。
這幾天,陳平安實在無聊,開發出了新的娛樂項目。
“……”
松井哆嗦著嘴唇,疼得直嗚嗚,卻說不出話來,他已經被陳平安折磨的都快神經失常了,連眼神都變得空洞了。
直升機還未停下,在基地上方掛起一陣狂風,刮得人面部生疼。
老松井今年快六十了,盡管身上裹得厚實,當年也在南極工作過很長一段時間,但依舊有點扛不住嚴寒侵襲。
“奇怪,怎么沒人出來接咱們?那個小雪堆是什么?”
老松井面露不悅,兒子打電話說讓自己過來一趟,有三星文明的重大發現,他這才馬不停蹄趕過來的。
可到地方了,居然沒人迎接。
這讓老松井很不高興,沒面子。
“別過去,那里面全都是死人頭,我能感覺到,這里死了很多人,有很濃的血腥味兒。”
老松井正要走過去的時候,卻被一個黑衣人攔住了。
黑衣人罩著黑色斗笠,渾身上下就露出兩個眼珠子,身上的斗篷似乎有些單薄,被冷風灌入,鼓鼓囊囊的,像是一個行走的氣球。
只是,黑衣人的眼神讓人很不喜歡。
死魚一樣的眼球,沒有精神,透著一股子死寂的味道。
“這,附近有高手。”
而黑衣人身后,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站了出來,環顧四周,秀眉跟著擰了起來。
“什么意思?我兒子被人挾持了?我們被人算計了?”
老松井反應很快,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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