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乾從三樓上一躍而下,冷哼道:“你一口一個賤民,一口一個高貴的血脈。在我們大夏,不論血脈,不論血統,我們只在乎畜生的血統正不正宗。”
陶玉乾一出場,引起一片騷動。
“會長說的對,我們大夏,只有寵物才論血統。”
“滾出去,滾出武協,滾出大夏。”
眾人義憤填膺的怒吼道。
佐藤木吉被辱,臉上青一片白一片,他大怒:“八嘎,竟然侮辱偉大的佐藤族人,你們都該死。”
話音落地,佐藤木吉身上的氣勢爆發而出,震懾住在場所有人。
“宗師后期。”陶玉乾額頭上冒出冷汗道
宗師后期可不是他這個宗師初期可以匹敵的,他將目光投向姜離。
他也不知道姜離是不是佐藤木吉的對手,但是如果說誰能戰勝佐藤木吉的話,在場的也只有姜離了。
佐藤木吉的實力引起了一片恐慌。
“宗師武者,還是宗師后期,我們會長也不過才宗師初期啊。”
“怕什么,我就不信這個東瀛武者敢亂殺無辜,除非他不想活著走出大夏。”
“就是,怕什么,他還敢殺我們不成,真以為我們大夏還是當年那個任由他們欺負的大夏嘛?”
聽到這話,那些恐慌的人也都鎮定下來了。
是啊,他還敢殺了我不成。
“哼。”佐藤木吉冷哼,有些惱怒,他氣的是大夏人不怕他。
佐藤木吉敢殺嘛?他不敢,除非他不想活著走出大夏。
他殺姜離,可以說是為佐藤原一狼報仇,還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敢亂殺無辜平民,他必死無疑。
“雖然不能殺,但是都給我跪下,一群賤民,見到宗師,為何不跪。”
說罷,佐藤木吉身上的威壓,壓迫著臺下的所有人。
所有觀眾都感受到了宗師的威壓,如同背負高山一樣,逼著他們跪下。
他們一個個都咬著牙,汗水淋漓。
“不能跪,不能跪下。”
“跪下!”佐藤木吉大喝一聲,威壓又加重幾分。
宗師后期的威壓,哪怕是陶玉乾這樣的宗師初期武者都不好受,更別提那些黃階,玄階甚至普通人了。
佐藤木吉一臉自傲的看著那些觀眾們,得意笑道:“得罪了偉大的佐藤族人,就應當受到這樣的懲罰。”
隨后他看向姜離,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看著一臉輕松的姜離,他十分的疑惑。
“你為什么會沒事,我這威壓,哪怕是宗師都不可能毫發無損的站著。”佐藤木吉不解道。。
“想知道啊?”姜離淡淡的笑道。
“跪下!”姜離一聲怒喝,如同炸雷一般在佐藤木吉的耳里響起。
佐藤木吉頓時感覺自己耳膜炸裂,鮮血不斷的從耳孔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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