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賀州此刻非常不解,他們為什么會來省城,還都穿的這么好。
他們還來這秋游,看起來,生活條件簡直跟本地人沒差別。
“你們來這里,是做什么的?”賀州掩飾不住心中的好奇。
程鈺聽見了他的誘惑,但她并不想回答,甚至覺得多看他一眼,都會影響食欲。
這就是生理上的排斥,由上輩子延續而來的。
即便重新活一次,依然會對某個人,和某些事感到惡心。
“我去喝點水。”程鈺跟邢宴衡說完,就跳下了大石頭。
邢宴衡“嗯”了一聲,似笑非笑的坐在石頭上看著賀州,別看他在省城當職,可對于這個所謂的前姐夫,邢宴衡從頭到腳都看不上。
“你同事好像叫你呢。”邢宴衡提醒了一句,顯然,不想跟賀州有深入交流。
賀州的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同時,也感覺到兩口子的怠慢,內心有些不滿。
怎么說他們也做過一段時間親戚,即便他跟程艷離婚的手段不光彩,可他也做出了補償。
他們這么沒禮貌是什么意思?
還以為他是從前那個下放的知青,打心里瞧不起他?
賀州的臉落了下來,沒再說什么,轉身回了同事身邊。
這時,跟他一個部門的男同事問道:“賀州,那邊的人是你朋友?要不把他們叫過來一起?”
賀州臉色緊繃,干巴巴的說:“沒那么熟,不用叫,咱們吃咱們的。”
同事聞聲挑了挑眉,觀察賀州的臉色,也大概看出來,賀州跟那邊的交談并不開心。
……
這邊。
程鈺三人在這邊烤完了食物,待到下午兩點多,就興致缺缺的回去了。
他們走的時候,賀州那邊的聚會還在繼續。
一幫人圍著一塊毯子玩撲克,輸了的接受懲罰,賀州與梁靜始終坐在一起,完全沉浸到游戲中,并沒有留意他們什么時候離開。
當天,程鈺跟邢宴衡在招待所又留宿了一晚。
第二天,邢宴衡讓杜益陽留下裝修門店,他則跟程鈺先回去,給各個找他進貨的人拿貨。
幾日的忙碌下來,邢宴衡手里的貨又出得差不多了。
杜益陽一直在春城弄店鋪,這趟南下補貨,只好由邢宴衡自己去了。
程鈺倒是也想跟著,但她回去的時候,聽任彩鳳說邢老太太的身體這段時間在急轉直下,已經嚴重到住院的程度,程鈺便留下來,以防家里再有什么事,任彩鳳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邢宴衡在出發之前,去醫院看望了邢老太太。
邢宴衡每天都忙的像陀螺一樣,邢老太太終于見到他,激動的雙眼濕潤,緊緊的拉著他的手,說了很多。
當然無外乎就是叮囑他不要太辛苦之類的,順便哭訴一下她剩下的時間不多,要他盡早回來,沒事多來醫院,讓她多看看。
邢宴衡答應,安慰了老太太一通,直到把人哄睡下,才離開醫院。
邢老太太這一住院,劉麗梅倒是輕松了,因為她不用出錢,照顧也是邢安一個人承擔,外加上邢周麗偶爾也會過來替班,這樣的大便宜,她當然占得高興!
“就是可憐大爺,照從前瘦了一大圈,還有臉色也不太好……”邢宴衡忙著做生意,供貨不能耽誤,即便想出力也沒時間。
可是邢滿洲不一樣,農機站現在沒什么活,臨時請個假并不扣錢,哪怕他過來替一下,邢安也不用這么辛苦。
“我聽大姑說,堂哥要來,是你大娘和朱苗攔著不讓。”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