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吳清寧忍不住嘆了口氣:
“若是從前的秦貴妃在,定然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阻止這個道士。”
“夫人你說,本宮是不是個很不稱職的皇后。”
秦鳶心中感慨,嘴上卻說:
“娘娘這么做也沒錯,若是執意阻攔,怕是要惹怒皇上。到時候皇上脾氣上來,更不會聽娘娘的勸阻了。”
聽到秦鳶這么講,吳清寧的心里也更舒服了些:
“也對。”
她轉頭看向了秦鳶:
“夫人進宮也有一個月了,國公怕是想念得緊,不如回府去看看吧。”
“你們新婚燕爾的,也不好將你強拘在宮里。”
“而且聽說,夫人自從嫁到京城來,還沒有回門。雖然幽州路遠,但起碼要回去看一看。”
秦鳶點了點頭:
“娘娘說的是,妾身也格外想念父母。”
“正巧,王選侍也出了月子,妾身也可以回幽州一趟了。”
吳清寧拉著秦鳶的手:
“你這一走,本宮還真有些舍不得。不過做了母親,更能體會到父母對孩子的心意。”
“回幽州一趟吧,鎮北侯和夫人應該很掛念你。”
從宮中回到梁國公府的時候,寧行舟正在書房里。
一個穿著艷麗、扭著水蛇腰的侍女正端著茶水,一步一搖、款款地走進了寧行舟的書房:
“國公看書也久了,喝杯茶吧。”
寧行舟抬起頭,見到那容貌姣好的侍女,皺了皺眉頭:
“你是誰?”
侍女嫣然一笑:
“奴婢春玲,是夫人的陪嫁侍女。”
“自從來了梁國公府,就被夫人安排到國公的書房侍候。”
說著,她端起了茶水,遞到了寧行舟面前:
“國公請喝茶。”
誰知道,她腳下卻是一個踉蹌,就要向寧行舟懷里撲去。
春玲一聲輕呼:
“啊——”
她平日里看到寧行舟對夫人那樣溫和,料想這一定是個懂得憐花惜玉的男子。于是才想到了這個方法,來勾引寧行舟。
沒想到寧行舟眼神一冷,直接推開了春玲。
春玲身子不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有些吃驚,之前在江南的時候,媽媽教授了她很多吸引男子的方式。
可是她來到梁國公府半年,用盡了手段,怎么就拿不下梁國公呢?
她只能跪在地上,做出可憐兮兮的模樣:
“國公恕罪,是奴婢沒站穩,不小心冒犯了國公……”
而這個時候,秦鳶走了進來:
“這是怎么了?”
寧行舟看到秦鳶后,皺起來的眉頭微微舒展開:
“沒事,一個丫頭沒拿穩茶杯。”
“你怎么回來了?”
春玲看到了秦鳶后,心生一計,頓時撲倒在了秦鳶的面前: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接近國公的!”
“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聽夫人的吩咐,絕對不踏進國公的書房一步!”
看著春玲的表演,秦鳶真是笑了。
她微微歪頭,打量著這個女子:
“你這是做什么,倒好像是我欺負了你是的。”
那個春玲委屈巴巴的抬頭:
“沒有沒有,夫人怎么會欺負奴婢。”
“只是夫人之前說過,不許我們這些生得好的奴婢接近國公半步。奴婢今日是見到國公這里沒有了茶水,這才進來送的,絕對不是要勾引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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