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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四淵閣,坐落于西荒王城腹地。四周軍隊與死侍層層環繞,防守森嚴,宛如銅墻鐵壁。若無令牌與王上親令,任何人妄圖靠近,都只是癡心妄想。

      長夏孤身立于云端之上,衣袂隨風獵獵作響。她俯瞰著王城之中縱橫交錯、宛如迷宮般的宮道,只見巡邏的軍隊步伐整齊,如潮水般有序流動。

      如今這西荒代為執政之人,究竟會是何方神圣?

      時光悄然流逝,夜幕如墨,緩緩將整個王城籠罩。深沉的夜色中,宮道里突然響起一陣又一陣尖銳的叫喊聲,打破了夜的靜謐。

      長夏趁此時機,身形如鬼魅般在屋頂與宮墻間穿梭。她輕輕一躍,翻墻落地,然而,還未等她站穩身形,便瞬間被如狼似虎的士兵們團團圍住。

      為首的將領身著玄甲,月光灑在那冰冷的鎧甲上,反射出森冷的光。他面容之上,一條猙獰的傷疤蜿蜒曲折,宛如一條蟄伏的惡蛇,為他增添了幾分兇悍與煞氣。只見他怒目圓睜,大聲喝道:“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我西荒王宮這等禁地!來人!給我拿下!”

      長夏不慌不忙,穩穩地站穩身子。此時,她心中不免泛起一絲可惜與些許后悔。早知道會陷入這般境地,就不該輕易將烏瑰送回去。如今,不過才稍稍行動了一會兒,身體便涌起一陣疲倦之感。

      她緩緩抬起手,扯下兜帽,聲音平靜卻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本王名喚長夏,乃妖界煊驕王,此番特來吊唁。”

      那將領聽聞,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上下打量著長夏,眼神中滿是懷疑與不屑:“你一介靈力低微的小妖,竟還敢冒充煊驕王?!哼,分明就是刺客無疑!拿下,格殺勿論!”

      長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寒芒一閃,一股強大的威懾之力自眼底蔓延開來。然而,這些久經沙場、在血雨腥風中廝殺出來的將士,早已對各類威懾習以為常,不為所動,依舊如潮水般向她涌來。

      最終,她還是鋃鐺入獄了。

      “說清楚!你到底來此作甚!?說不清楚,明日問斬!”

      說完,一等人穿著盔甲,跨擦跨擦地走了。

      待那沉重的牢門“哐當”一聲關上,門鎖落下,發出清脆卻又透著森冷的聲響,周圍這才再度安靜下來。這昏暗的牢獄,彌漫著腐臭與潮濕的氣息,唯有在這死寂之中,那些細微的聲音才漸漸清晰起來。

      “哎,新來的,你是怎么進來的?”一個略顯粗重的聲音打破了沉默,語氣里滿是調侃,還夾雜著幾分幸災樂禍,在這封閉的空間里回蕩。

      長夏并未抬頭,只是默默扭身坐下,緩緩吐出兩個字:“刺客。”聲音低沉。

      此一出,周圍瞬間安靜下來,仿佛空氣都凝固了。眾人似乎都被這簡短的回答震懾,片刻的死寂之后,另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你不是西荒的人吧?聽口音不像啊?你來刺殺誰?是汝王么?”

      長夏微微挑眉,眼眸中閃過一絲清冷:“不是,來刺殺王孫殿下。”聲音依舊平靜,卻在這狹小的牢獄里掀起一陣波瀾。

      這一次,周圍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長夏心中正覺疑惑,突然,一陣鎖鏈碰撞的“嘩啦”聲打破了寂靜,緊接著是盔甲相互摩擦碰撞的聲響,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長夏抬眼望去,只見牢門再次被打開,一群獄卒押著什么進來,他們的身后,竟拖著一具鮮血淋漓的尸體,地面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他們何必帶一個死人回來?

      長夏身處這污穢不堪的牢獄之中,卻依舊身著一襲干凈整潔的衣袍,纖塵不染,與周遭的陰暗破敗格格不入。她在這里,顯得愈發突兀。

      不多時,一群士兵拖拽著一個形似“尸體”的人,粗暴地走來。那“尸體”被他們如扔垃圾一般,隨意地丟進了長夏旁邊的牢房之中。經過長夏的牢房時,一個士兵忍不住探頭朝里張望,眼中滿是好奇,轉而低聲對身旁的同伴問道:“這誰啊?”

      另一個士兵撇了撇嘴,不屑地回道:“哎呀,一個瘋子罷了,頭兒說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就先把她關在里面。要是實在麻煩,殺了便是。”

      長夏緩緩抬眸,與那士兵對視。她的嘴角緩緩上揚,愣是擠出一個笑容,然而那笑容卻未達眼底,眸底幽幽散發著冰冷的寒意。這笑容落在旁人眼中,著實詭異至極,仿佛來自九幽地獄的鬼魅。

      “呸!快走,還真是個瘋子,我看吶,還不如直接拿去喂那些東西呢。”那士兵被長夏的眼神嚇得一哆嗦,啐了一口,催促著同伴趕緊離開。

      “噓,出去再說。”同伴趕忙拉了拉他,二人的談話聲逐漸在走廊盡頭消失。

      二人剛一離開,牢獄之中頓時炸開了鍋。各個牢房里,嘈雜的聲響如潮水般涌起。

      “殿下,殿下,殿下........”方才與長夏搭話的那個人,拼命地將頭探出牢房柵欄,神色焦急,聲音里滿是擔憂,朝著隔壁牢房急切呼喊。

      原來,隔壁牢房關著的竟是王室中人。

      “殿下,您醒醒啊,殿下........”緊接著,陸陸續續的關切喊聲此起彼伏,整個牢獄仿佛瞬間變成了一個為那位王室子孫擔憂的陣營,所有人似乎都是他的親信,每一聲呼喊都飽含著焦急與忠誠。

      長夏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微閉雙眸,心中默默計算著時辰,只等時間一到,便前往四淵閣。

      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小巧玉牌,這溫潤的玉牌在她指尖翻轉。這便是那個人想要她從王陵之中帶出的東西。可這究竟是什么?驗明身份的令牌?還是與四淵閣有關?亦或是其他某個地方的信物?

      約莫過去了一會兒,在眾人焦急的呼喊聲中,隔壁牢房終于傳出了微弱的聲響。先是一陣痛苦的咳嗽聲,那聲音沙啞而沉悶,仿佛每一聲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一會兒,伴隨著咳嗽聲,還傳來了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聽著像是咳出了一些血,在寂靜的牢獄里顯得格外清晰。

      “殿下,您怎么樣?那些混蛋又怎么對你了?!都是末將沒用,沒有保護好您!”剛剛呼喊的那人痛心疾首,自責的話語如連珠炮般傾瀉而出,語氣中滿是悔恨與愧疚。

      長夏冷哼出聲。

      那人聽在耳中,說道:“喂!你這個刺客,笑什么!”

      長夏搖搖頭:“沒,沒什么。我閑來無事,嗓子癢。”

      就在此時,隔壁牢房傳來一陣急促的鐵鏈碰撞聲,似是有人在慌亂中掙扎。緊接著,一個氣若游絲的聲音傳來,虛弱得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這陰暗的空氣中:“.....你......你是.....你是.....是....煊....煊驕王么?”那聲音帶著無盡的痛苦,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破碎的胸腔中擠出來,仿佛拼盡了最后一絲力氣,讓人擔心他下一刻就會就此咽氣。

      長夏神色未改,漫不經心地開口:“你居然信我是煊驕王?”她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監牢里回蕩,帶著一絲慵懶與戲謔。

      此話一出,仿若有一只無形的手,瞬間扼住了所有人的咽喉。整個監牢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少頃,那奄奄一息的聲音再次響起:“我...長話短說,四淵閣,救王兄。”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空氣中艱難地傳播。

      長夏微微挑眉,清冷的聲音在這死寂中顯得格外清晰:“你王兄不會是李盛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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