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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

      長夏的目光落在那只拉著自己的手上,眼神有些復雜。

      半晌,她才緩緩開口:“放開吧。”她的聲音很輕,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槐序的心上。

      槐序像是從某種迷障中驚醒過來一般,愣在原地。

      他緩緩扭過身,看向長夏,直到手中那溫熱的觸感傳來,才像是一股清泉,讓他那即將被憤怒完全吞噬的理智,如潮水般慢慢回涌。

      長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那嘆息聲中似有千般無奈,“你若是不想徹底失控,就放開。”

      她的聲音平靜得如同死水,不悲不喜,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就好像在對著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槐序的嘴唇微微顫抖,他暗自咬了咬唇,牙齒用力地嵌入唇肉之中,直到那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他才像是下了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滿臉不舍卻又無比無奈地將手松開。

      長夏輕輕地揉了揉被拉過的手,白皙的皮膚上赫然出現了一圈紅色的印子,那印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你看到了是不是?”

      長夏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槐序,眼神犀利得仿佛要穿透他的靈魂。

      槐序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

      他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地用手捏住袍角,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他匆忙地垂下目光,不敢與長夏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相視,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想要逃避即將到來的責罰。

      長夏再次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你和火狐族是什么關系?”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當初得知真相后再次見到槐序,滿心的仇恨讓她一心只想殺了他,根本無暇去思考這些背后隱藏的復雜關聯。

      在這幾天查案的過程中,無數的線索在她腦海中交織。

      她漸漸發現,從最初的青柳鎮,再到關城,這一路走來,火狐族的身影如鬼魅般無處不在。

      若是說青柳鎮的第一個案子是圍繞元川途的金庫展開,那么后續出現的一系列詭異事物,像焚魂爐、箏線蠱、陰燭童子,還有那些毒靈花……每一個都像是精心布局的棋子。

      她還想起扶蘇公主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當時只覺得熟悉,如今細細想來,從青柳鎮開始,一直到江府出現的血土蘭花,以及紙人之墓中,都彌漫著這種香味。而這種香味并非其他,正是當初李盛年被要求帶回妖都的毒靈花所散發出來的。

      更讓她心驚的是,這種寒毒磷粉,正是用毒靈花的花粉粹煉而成。

      當這些線索如拼圖般逐漸完整,那個可怕的真相也在她心中慢慢浮現。

      她當時在思考這些的時候,內心是無比掙扎的,根本不敢去承認那個殘酷的真相。

      那個用毒藥控制李盛年的人,那個在幕后操控一切的黑手,那個給扶蘇氏出謀劃策的人,那個給扶蘇氏送去屠蘇氏礦山消息的人,那個操控箏線蠱的人……竟然就是眼前這個曾經如春風般溫暖的少年。

      長夏的眼神中既有對真相的震驚,又有對過去自己輕信他人的自嘲。

      怪不得,怪不得槐序當初江夫人事情敗露后,李盛年遇刺。怪不得當初陰司出現后槐序就南下了。

      他精心編織了一個又一個錯綜復雜的謊,如同細密的蛛網,將長夏層層纏繞。

      這些謊就像重重迷霧,給長夏帶來了數不清的干擾,讓她不知不覺地踏入了他親手締造的謊迷宮。

      在這個迷宮里,長夏努力地想要破解一個又一個看似有謎底的謎團,然而,那些謎底卻像是隱藏在無盡黑暗中的幻影,怎么可能輕易被破解呢?

      長夏曾以為,槐序就是火狐族的首領,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除掉李盛年。

      可殘酷的真相卻并非如此,槐序的目的,竟是因為李盛年擺脫了他的控制,不再受他驅使,所以他要將李盛年除之而后快。

      這個真相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長夏的心。

      此時的槐序,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少年,滿臉無辜又窘迫地站在長夏面前。

      他低垂著雙眸,修長的手指下意識地捏著衣角,那模樣仿佛是一個害怕受到責罰的孩子。他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兒,鼻翼卻緩緩泛紅,那泛紅的鼻尖像是訴說著他的委屈,眼尾也漸漸泛起了濕意,就像一只在雨天里被淋得濕透、無家可歸的可憐小貓。

      然而,又有誰能想到,眼前這看似柔弱無害的“小貓”,其真實面目竟是如此猙獰恐怖。

      他就像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惡魔,那潛藏在表象之下的兇狠,足以將人撕成碎片,食肉飲血,拆骨吞腹,毫不留情。

      長夏的眼中燃燒著怒火,她死死地盯著槐序,聲音不大不小,卻字字句句都帶著她強壓下去的恨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想讓三荒陷入戰亂的火海,然后你從中漁利,稱霸三荒嗎?”她頓了頓,眼中的恨意更甚,“又或者說,是我回來之后,礙了你的眼,所以你要將整個妖域都毀滅殆盡?”

      槐序聽到這些質問,緩緩抬起眼睛看著長夏。

      他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那濕潤的眼眸仿佛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眼尾一片猩紅,鼻尖的紅梢更是讓他看起來可憐兮兮。

      他那瀲滟的眸光中帶著無盡的委屈,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我沒有,我……不是。”

      他的模樣就像是一個被冤枉的人,可那隱藏在深處的真相,卻讓這一切都變得如此虛偽。

      ““到現在了你還在說謊!”長夏雙眼圓睜,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她攥緊拳頭,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怒喝出聲。

      那聲音如同驚雷在寂靜的夜空中炸開,與此同時,她的心底傳來一陣又一陣如刀絞般的鈍痛,這鈍痛猶如洶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襲來,壓得她幾乎無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槐序,你我之間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盡可以沖著我來。但是,你若是敢動妖域分毫,我發誓,我一定會與你不死不休。我會用盡我所有的力量,不惜一切代價,我也要弄死你!”長夏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槐序,字字誅心,那濃烈的恨意仿佛化作了實質,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槐序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地從他那滿是痛苦的眼眸中滾落而下。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就像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甚至他的面色也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仿佛是一個被抽干了生命力的人偶。

      他像是在強撐著某種即將崩潰的信念,努力地壓制著身體內那股洶涌澎湃的力量,那力量似乎要將他吞噬。

      “我……長夏,你……你別這樣跟我說話,好不好?”他的語中帶著無比殷切又顫抖的懇求,當說到“好不好”這三個字時,那語氣就如同一個瀕臨死亡的人,用最后一絲力氣央求著對方給予一絲生機,令人心碎。

      “別叫我!”

      長夏猛地甩開槐序伸過來的手,那決絕的動作像是要將兩人之間所有的過往都斬斷。

      “你的謊到底有幾分是真的?六年的等候,所謂的病入膏肓,險些喪命,這些難道都是你編造出來的騙局嗎?若不是我逐漸理清了這一切的真相,我或許還會傻傻地相信,你對我的感情有那么一絲可信之處……”長夏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那是一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后的絕望。

      “如今看來,這一切都不過是你精心偽裝的假象罷了。面具戴得久了,終究是會累的。覃修槐序,你和覃修氏的榮耀,從今天起,也算走到盡頭了。我會向陛下請命,即刻與你和離,并將你逐出妖域。從此以后,咱們恩斷義絕,死生不見!”

      長夏的聲音冰冷刺骨,卻又微微顫抖,她的眼眶泛紅,像是被火焰灼燒過一般,然而,那眼中卻沒有一滴眼淚落下,她強忍著心中的悲痛。

      她攥緊的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了手心,溫熱的鮮血從指縫間緩緩流下,那蜿蜒而下的鮮血,鮮艷奪目,在這冰冷的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如同她此刻那顆破碎的心。

      春夜的風是寒冷的,就像寒冬那冰冷的利爪還緊緊地抓著這個世界,不肯放過絲毫。

      宮門外,瀟瀟的風聲如同鬼魅的哭嚎,無情地吹動著兩人的袍角。孤寂的宮燈在漆黑冰冷的地磚上投下一片毫無溫度的光影,那光影仿佛是這冷漠世界的嘲笑。

      他曾經也擁有過這樣一縷溫暖而炙熱的光,那光曾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存在,只為他而來。可如今,那光卻消失了,被他親手葬送在無盡的謊之中。

      槐序像是被長夏的決絕給定在了原地,他直愣愣地看著她轉身離去,那背影越來越遠,漸漸隱沒在黑暗之中。

      他的耳邊只聽到周圍人對長夏的無盡關懷,以及對自己那充滿怨恨的咒罵。那咒罵聲如同尖銳的針,一根一根地扎在他的心上。

      春風無情地吹過,吹干了他臉龐的淚水,只留下一道道干涸的淚痕,像是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傷痛印記。

      他微微張開唇瓣,想要再次叫出那個熟悉的名字,那個曾經無數次在他夢中出現的名字,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了他的喉嚨。

      在這孤寂的春夜,最孤寂無助的人是他,最痛苦矛盾的人也是他。他就像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孩子,獨自承受著這份痛苦。

      他聽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蹄聲,那聲音像是在敲打著他破碎的心。

      他的身形逐漸變得沉重起來,像是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那股他一直強壓著的力量在他體內如同絢爛的煙花般炸裂開來,那股力量震痛了他的五臟六腑,他只感覺一陣劇痛,口中頓時涌出無盡的濃血。

      接著,他的身形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如同一片凋零的樹葉,在這寒冷的春夜中墜落。

      春三月,妖都之中怎么可以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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