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意義也不是去尋找的，”他低聲說，還帶著剛睡醒時候的黏糊，“如果不想再前進尋找意義，就停下來歇息吧，我一直會等你。”

云初雖然看不太出來，但她其實是個很需要某些儀式感的性格，事情需要界定，目標需要明確，但有時候感情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她陷入愛情，所以意識到自己沒必要再那么明確的去想某些事情，因為愛情就是沒辦法明顯界定，去說我愛你更多你愛我更多之類的話，所以云初也收緊手臂，出聲前，先止不住了笑意。

“是，”她緩緩閉上眼睛，“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

這只是曾經一個平凡的中午，畢竟他們兩個人的夫妻生活說過的話太多，哪需要刻意去每一天記，只有哪一天忽然想起來，才會有回憶是珍珠的感覺。只是那時候誰又能確定未來，現在兩個人無論是誰想起這段過去提起來，都會讓人覺得微妙與奇怪。

直到現在，她開始覺得沒有意義，他們之間的關系，成為了理智可以界定的腐爛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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