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了一聲嘆息,帶著了然,帶著無奈與疲憊,發生了什么事情,他下意識想要抬起手抱住云初,哪怕是發泄,也比自己獨自悶悶消化要好不是嗎,但云初依舊靜靜地坐在那里,似乎沒有感受到身前的人,身后翻涌的藤條,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跨越邊界,進入另一個人的世界,她坐在這里,連頭都沒抬起來,說話卻是明確的對自己開口。
“歇下來吧,”她說,“我累了。”
一想到每天都要做夢,只是時間段不一樣,云初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多少次被干擾的睡眠,那是一種未來被投射到現在的無力感,棋盤消失,她連頭都懶得抬起來,卻被掐著脖子按在地上,脖頸處的手掌在瘋狂用力。
仿佛要把人活活掐死在這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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