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手機錄制的界面,云初依然感受到了熟悉的卡頓,但是已經要比上一次看新聞只能聽清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的情況要好一些,至少能聽清,讓整段話語出現了完整的一句話——云初連蒙帶猜,總結出這個新聞的最后要表達出來的意思,注意睡眠。
攝像頭晃動兩下,出現一張熟悉的,年輕的臉龐,如同跨越著時間和她打招呼,鏡頭里的人擺了擺手,露出了一個露齒的笑容,是看著很陽光很富有少年氣的一個笑容。
“姐姐好好休息就好,”他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是嗎?”
休息的好不好,云初不好說,但確實一整個下午云初都沒有睡著更談不上做夢,她接著整理房間,好奇如果把睡覺的時間挪到上午,整理的時間挪到下午,那做夢該是什么時間的事情,又或者,這個在循環中,其實是可以更改的不怎么重要的事情?
云初莫名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沒有這么簡單。今天晚上的開門是她提前站在門邊,開了燈,處理好一切,在鑰匙chajin鎖孔前就出現在門邊,開門,她看到了一張不是那么驚訝的臉。
澈溪確實不驚訝,家里有貓眼攝像頭,云初也可以通過前兩天的睡醒的時間來推斷自己到家的時間,但這不妨礙他做出很驚訝的表情,驚訝后又是狂喜,他撲進來,又沒敢用力,怕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上,卻還是整個人掛在云初身上,沖著對方脖頸處耳垂處呼氣,手在身后順便關上了門。
云初對這些親密行為基本都是免疫的,倒不是不怕癢,相反她很怕,但是她似乎熟悉了開窗理論,本身因為作為劍修就不在意身體接觸,更何況在云初心里最過界的事情已經做過,肉體的交合都已經做過,觸碰其他敏感點的曖昧對于她來說反而成為了不需要去在意的事情,摸摸耳垂揉一揉大腿之類的,你除非直接觸碰到有強烈性暗示的地方,比如穴口,比如乳尖,否則她很少能意識到其中某些行為都seqing意味,就像剛才,云初完全沒意識到他的壞心思,轉身就去看廚房燉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