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摸上那根皮鞭。
很短,也很軟,設計出來就是為了床上助興,掄圓了手臂抽上去也不會把人打出問題,她觀察著手上的鞭身,只擦過少年身軀,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極淺的紅痕。
這么嚇人的?云初沒用過鞭子做武器,但看別人用過,都是用了近乎八成力道抽人身上才會鞭鞭血痕,她在自己身上也試了一下,沒用力氣,鞭身按在手臂上再拿起來,她看見了相似的紅痕。
不愧是專業的工具。
澈溪依舊熾熱目光盯著她,口水都快要流到她身上,情緒激動起來完全不像人,也不再嘴硬,人更瘋了點,不過是朝著另一個方向瘋的。
……事已至此,她若是就此停手,好像還有些不道德。
于是云初擋住了對方撅著腰湊上來求親吻的臉,深呼吸,抬起眼時,已是滿面冷意,她從來都是好說話的,但不至于對什么人都掛著笑面,回想一下面對敵人時的表情,再調整一下心態,他不愿意與自己和氣相待,那她也略有些力氣。
但云初到底沒做過這種事情,她以前連俘虜都很少接觸,一劍決定生死,連威脅都很少,但當她開口,讓人跪在地上時,少年狼耳抖動,興奮的淚珠從眼眶滑落,如同被欺負慘的,風雨中搖曳飄零的脆弱小花,動作卻很是麻利,就差大聲喊出來姐姐快抽我。
她莫名想起友人的話語,她沒有養寵物的欲望,但友人很會養,還會和他們傳授養寵心得。
“首先,要讓它不安。”
皮鞭從皮膚上劃過,要落未落,手指從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澈溪肩膀顫抖,又因為不知道何時落下的疼痛而提心吊膽變得更加敏感。
“之后,是必要的疼痛。”
第一擊落在臀部,那里打起來至少不會留下毛病,鞭子落下去的聲音很大,云初也后知后覺意識到打在這里比起身體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羞恥感更甚,只是遲疑后,看到少年高昂起頭,叫得比射了還要銷魂,原本跪著也變成趴在地上的姿勢,還有剛被打了一下的屁股翹起來。
“疼痛之后,還要給予適當的關愛與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