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了未來的自己，現在卻依舊執拗的問，問她此刻是否陪在自己身邊。

“不會再丟下你了，師父，我保證。”

而少女的回答很合心意，他笑出來，吻落在她的額間，輕如羽毛掃過心臟，他聲音低低的，卻是不容置喙的堅決。

“你會如愿以償，”他說，“相信我，初初。”

少女也回了自己一個笑，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不見。沉棠最開始對觀看到的結局沒什么實感，就當是提前將未來展現在眾人眼前，但是現在，他又開始討厭這一點，這讓云初的每次到來都變得可視而不是驚喜。

云初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滿身是汗有些不舒服，但不再發燒，云初甚至感覺腦袋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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