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她全心全意的愛著,是這種感覺。
承影還代入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視角,然后發現云初這么干確實很讓人安心,不管后來的什么人什么身份,甚至不用自己開口,他都會是被最優先考慮的存在。
但是他不是那個樹妖——他是相反的后來者,是被云初犧牲掉的那一方,他媽的,承影似乎后知后覺地感受到胸口一片冰涼,真他媽讓人羨慕。
“……你想讓我回避多久?”他干巴巴的反問。
“想不出來……”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沒啥經驗啊,而且腦袋嗡嗡的疼,似乎還有些幻聽,不然怎么總是能感受到一些鍵盤敲擊的聲音,都多少年沒有聽過了,云初晃了晃腦袋,想要要自己更清醒些,“你能……接受多久啊……”
好吧,至少給了他一點選擇的余地。
“到時候再說。”
他也打了個太極,但雖然嘴上沒說出來,但是心里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云初沒有回答他,似乎是有些疲累地睡了過去,他嘗試叫了三四次,叫不醒,至少她沒有冷的發抖……病情應該沒有更嚴重。
他收緊手臂,似乎略帶無奈的長嘆一聲。
在你即將忘記我時,那時候他總不可能在繼續回避了吧?至少得給我留一個機會——一個在你生活中留下痕跡的機會。
不過……雖然他也算是答應了云初,但是他還是得找那只樹妖談一談。總不能讓那個男人心安理得的享受初初的偏愛吧?承影感覺后槽牙有些發癢,當然,這并不是因為感覺到寒冷。
或許,這種情緒其實可以被稱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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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若有所感的抬起頭,身邊的小草精被他的動作吸引著,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天空,但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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