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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僅是本心.

      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遠。

      周尚景不僅站的很高,而且站的很穩。

      當今廟堂之上,周尚景是臣權的代表,不僅權傾朝野,而且根基穩固,即使是德慶皇帝,對他也是輕易奈何不得。

      所以,周尚景總是可以安心的站在山峰之巔,用冷靜甚至冷漠的目光,把腳下的一切盡收眼底,然后從容應對。

      至于在山腳下、在山腰處,那些戰戰兢兢向上爬行的人們,對周尚景而,也僅只是風景中的一處罷了。

      但趙俊臣不同,他站的沒有那么高,站的也沒那么穩。

      而且,和周尚景一樣,趙俊臣從不敢小覷這官場上的復雜與兇險,也從不敢高估自己的手段心機要比旁人更加高絕,更不敢認為自己只需憑借一些心機手段就能夠玩轉整個官場。

      有許多問題,趙俊臣即使發現了、想到了、甚至看透了,但礙于時機與實力,卻也根本無法改變什么。

      所以,趙俊臣也只能忍耐著,走一步看一步,先顧著眼前,這么做或許有些目光短淺,或許有些不夠決絕,但趙俊臣并沒有其他選擇。

      說跟到底,趙俊臣僅只是這天底下無數凡人中的一個,并不比誰更加高貴,也并不比誰更加聰慧,沒有為了將來而不顧眼前的勇氣,也沒有只顧眼前而無視將來的豁達。

      …………

      也正因為趙俊臣僅只是一個凡人,所以,和常人一樣,他的心中,有光有暗,復雜而又矛盾。

      為了讓自己可以活下去,趙俊臣會不折手段,會不惜犧牲他人,這是趙俊臣的本心。

      但對于自己所造成的各種災禍慘劇,趙俊臣也會心生愧疚,會想辦法補償,這也同樣是趙俊臣的本心。

      如今,針對太子的布局已經完成,大局已定,剩下的也只是具體實施罷了。

      所以,在這般時候,面對在自己的策劃、推動、與慫恿之下,所造成的諸般人間慘劇,趙俊臣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來稍稍彌補一些自己心中的愧疚心思。

      ~~~~~~~~~~~~~~~~~~~~~~~~~~~~~~~~~~

      不久前,魏槐帶著姜成前來趙府求見趙俊臣的時候,趙俊臣正在書寫的那份折子,其實就是趙俊臣請求德慶皇帝下旨,讓朝廷安撫賑濟各地受貪官迫害的百姓,并商議如何善后的折子。

      這份折子其實很好寫,只要講明白利害關系,再說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就好了。

      但具體實施起來,無論安撫賑濟,還是善后處理,都是需要銀子的。

      所以,在魏槐與姜成離去之后,趙俊臣又找來了戶部員外郎蔣謙。

      得知趙俊臣要召見自己,蔣謙不敢怠慢,很快就到了。

      蔣謙是趙俊臣的親信,對趙府也是熟門熟路了,被人領到書房中后,也沒有什么緊張神色,只是麻利的向趙俊臣行禮,口中說道:“蔣謙見過尚書大人。”

      此時,趙俊臣正在檢查著手中折子,看看是否有錯漏之處,聽到蔣謙的聲音后,抬頭笑道:“這里又不是戶部衙門,不用多禮,起身坐下吧,嘉怡,給他上茶。”

      “多謝尚書大人。”

      蔣謙笑嘻嘻的站起身來,又坐到了一旁。

      另一邊,楚嘉怡也是動作利落的為蔣謙端上了茶點招待。

      這個蔣謙也沒有別的嗜好,就是好色,可謂是色中餓鬼,這般猛的見到楚嘉怡的美貌后,樣子比剛才的姜成還有不如,只是愣愣的盯著楚嘉怡的臉龐,眼睛眨也不眨,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見到蔣謙這般模樣,楚嘉怡秀眉微蹙,眸子中閃過一絲厭惡,在擺放茶點的時候,手腳也稍稍重了些,發出一陣茶盞碰撞的叮當聲,喚醒了蔣謙的失神。

      然后,楚嘉怡用稍重的語氣說道:“這位大人請喝茶。”

      接著,楚嘉怡也不停留,只是快步回到了趙俊臣身邊。

      隨著楚嘉怡這般態度,蔣謙也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不由面露尷尬,害怕趙俊臣的怪罪,連忙岔開的話題,問道:“不知大人喚下官來,是為了何事?”

      趙俊臣深知蔣謙的性子,對于蔣謙的失態,也不在意,只是淡聲問道:“近些日子以來,京城里發生的那些事情,你可都知道了吧?”

      蔣謙連連點頭,并幸災樂禍的笑道:“如今京城中正是流紛紛,下官自是知道的,由太子負責的南巡籌備出了紕漏,各地難民紛紛來京告狀,連帶著都察院也臭了名聲……嘿嘿,太子他這次算是麻煩了,看他今后還如何敢擺著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臉與大人為難!”

      蔣謙是趙俊臣的親信,平日里也沒少受到太子一黨的刁難,如今太子有了麻煩,他卻是比趙俊臣還要更加高興。

      趙俊臣卻是神色淡然,緩緩道:“本官這次叫你來,就是為了這些事情,如今南巡出了紕漏,自京城到江浙,有不少地方的百姓都因此而流離失所,受損嚴重,無論日后情況如何,朝廷對這些百姓的安撫善后,總歸是要進行的,咱們戶部負責天下錢糧運轉,卻也需要未雨綢繆提前準備才是。”

      蔣謙連連點頭,說道:“大人想的深遠,所極是,不過還請大人放心,這些安撫善后的銀子,畢竟只是小數目,咱們戶部還是能拿的出來的,下官回去后自會準備妥當,到時候絕不用大人操心就是。”

      聽蔣謙如此的肯定自信,趙俊臣反而有些愣了。

      戶部雖說是掌管天下錢糧,但銀錢收支皆有定數,僅僅俸祿、養兵、河道這幾項,就已是占了十之八九,如今又要負責德慶皇帝的南巡的開銷,也是一大筆銀子。如此一來,戶部所剩的銀子,怕已是見底了。

      怎么在蔣謙口中,這善后救濟的銀子,戶部竟還可以輕松拿出來?

      所以,趙俊臣不由皺眉道:“哦?這次南巡籌備出的紕漏極大,僅只是因為失了房田而流離失所的百姓,各地加起來,就由近兩千戶之多,如今又已是耽誤了農時,接下來一年都沒了著落,僅只是對這些人的安撫善后,怕就需要兩三萬兩的錢糧支出,至于其他方面的林林總總,加起來也不是一個小數,如今戶部的情況我也是知道的,拋開為陛下南巡準備的銀子,剩下的錢糧已是近乎見底了,怎么還能拿出這么多銀子?”

      聽到趙俊臣這么說,反是輪到蔣謙吃驚發愣了。

      南巡籌備出了紕漏的消息,傳到京城不過才幾日時間,怎么趙俊臣就已是對百姓們的具體損失有了大致的估算了?就好似早已知情,并且一直都在盯著一般!

      不過,對于這般情況,蔣謙也不敢多問。

      實際上,真正讓蔣謙發愣的,還是趙俊臣口中的數字。

      “大人,哪里需要這么多銀子!?難不成咱們還要真管吃管住養他們整整一年不成!?”蔣謙吃驚反問道:“這般安撫善后,從來都只是面子功夫,別看這件事如今鬧得沸沸揚揚,到時候只要朝廷懲辦幾個貪官,還了他們田產,讓他們覺得有了公道,再每戶補償幾兩銀子,分幾石糧食,讓他們能夠暫且夠活下去,那些百姓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聽到蔣謙的描述,趙俊臣目光一凝,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正如蔣謙所說,對朝廷而,只要懲辦了貪官,平息了影響,還了百姓公道,剩下的善后與救濟,也只不過是面子功夫罷了,那些受地方貪官迫害的百姓,只要不會馬上餓死,接下來無論是死是活,任誰都不會在意,皇帝不在意,百官不在意,甚至連清流們也不會在意。

      然而,趙俊臣卻不愿意這么做。

      雖然趙俊臣知道,這么做已是朝廷的慣例。

      另一邊,見趙俊臣沉默,蔣謙眼睛一轉,卻是想到了什么。

      “原來如此!”只見蔣謙突然一撫掌,贊嘆道:“朝廷歷來的賑救錢糧,最是一筆糊涂賬,怎么用的,又用在了哪里,卻是任誰也說不明白,大人您是想虛報些數目,然后……”

      說話間,蔣謙眉開眼笑,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

      聽蔣謙這么說,趙俊臣已是有些后悔把他找來了。

      趙俊臣門下的這些官員,對于貪贓枉法的事情,最是熟門熟路,甚至還能“不點即透”,但若是想要與他們商議些正經事情,卻是很難成為助力。

      所以,趙俊臣也不多解釋,只是沉聲問道:“我只想知道,如今咱們戶部,究竟還能拿出多少銀子賑濟百姓?”

      見趙俊臣面色嚴肅,目光逼人,不似往前那般和善,蔣謙不由的身體一顫,不敢再胡亂揣摩趙俊臣的心思,認真考慮片刻后,卻是答道:“回大人,下官估算了一下,戶部如今能用的閑銀,大約還有一萬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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