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么?住手住手!!”
后面的北棒軍人看到同伴被拉到邊界外,趕緊就要去拉架。
結果也被拽過去。
“過來挨揍吧你!”
憋了這么久的軍人們終于有機會泄憤,一個個踹得那叫個起勁。
為了蓋過這些人哀嚎的聲音,陳綿綿帶頭唱起了國歌。
鏗鏘有力的國歌,響徹邊境,在半空中盤旋,散在四周。
強大的凝聚力,讓駐扎在附近的北棒國和毛熊國軍人不敢再亂動。
陳綿綿好不容易才從人群里擠出來,順手再把被踩掉的鞋給穿上。
看著周圍目瞪狗呆的北棒和毛熊國軍人,陳綿綿發揮語優勢。
指著他們以祖宗十八代為直徑,七大姑八大姨為圓心,全部問候一遍。
“你們這些有媽生沒媽教的狗東西……”
“祝你們這輩子不孕不育,兒女雙全,孩子全隨隔壁鄰居……”
“@¥&*……”
有心理承受能力弱的,直接淚奔哭了。
“她罵得太臟了,嗚嗚嗚……”
等眾人打得差不多了,就把那些北棒國的給扔回去,一個個神色都暢快極了。
“爽!!”
大家本來還有些陌生,可經過這次一起揍人后,迅速熟悉了起來,互通姓名后,直接就稱兄道弟。
由于過來的人員太多,住宿有限,大家第一晚都是在車斗里湊合一宿,第二天砍柴建造建議的住所。
黑省零下三十度的天氣,潑水成冰的程度,軍人們一個個冒著寒風無所畏懼。
那些住所里除了能擋風,保暖的功能幾乎沒有,很多屋子里就是個取暖的小爐子,作用幾乎為零。
戰士們醒來,放在屋子里的水都凍成冰了。
尤其是那些干了一天活,襪子都濕了放在地上的,第二天撿起來直接凍得梆梆硬,扔出去都可以當飛鏢。
但是這些,也沒有讓戰士們有一句怨,甚至苦中作樂,比誰的襪子凍得造型獨特。
陳綿綿身份特殊,是軍隊里罕見的女性,于是就和夏飛鸞享用一個屋子。
這讓蘇不滿眼的怨念,只覺得媳婦被搶走了。
可是沒辦法,這里是軍營,不能特殊對待,他就被任海濤給拉到自己屋子里。
任海濤的級別也到了團長,加上駐扎在這里的時間長一點,屋子的條件要好一些。
起碼是有炕的,晚上能稍微暖和點。
饒是如此,陳綿綿還是怕蘇不冷到,就把一條和且慢分給他,晚上抱著睡。
一開始任海濤還嘲笑他嬌氣,可等到半夜,這位看著睡得香甜的蘇不,只想把狼崽抱進自己被窩里睡。
嗚嗚嗚,他也想有個媳婦送來毛孩子取暖。
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任海濤嬉皮笑臉給蘇不打了熱水洗漱,那諂媚的樣子看得人心驚肉跳。
“不管你是誰,從我戰友身上下去!”
蘇不看著就差搖尾巴的戰友,只覺得辣眼睛。
任海濤一聽,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而后繼續諂媚。
“沒啥,就是今晚能不能把你的狼崽分我一個,我也想暖和暖和!”
“沒門,這是我媳婦給我的,你想要,自己找媳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