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金雕踹了他一頓,得到一堆肉條,這才算是平息怒火,勉強站在他的胳膊上。
饒是如此,董博文還是很開心,笑得和娶媳婦似的,和沒有的人炫耀。
從今天開始,他已經是有金雕的人了,就不想和沒雕的人玩了!
算了算,一共只金雕和游隼,也不知道灰機是從哪里打贏的,全都帶過來。
不過這也正好彌補了空中視線的缺失,一行人直接上車隨著大部隊離開。
柳若蘭看著孩子們離開,心中滿是失落和擔心。
可是身為軍屬,哪個不都是這樣的么。
這次出行,直接抽調了三分之一的兵力,家屬院里送行的人都排滿了長隊。
看著親人奔赴戰場,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有的更是背地里抹眼淚。
這才大年初一就都出去了,千萬千萬要活著回來。
此刻,家屬院里,再沒了過年的喜悅,只剩下對親人的惦念。
董清秋站在門外,送別了文和平,又看著隔壁抹眼淚的柳若蘭,失落地垂下頭。
這次女兒離開,她連面都沒見到,也不知道她準備得充分不。
“媽,別擔心,我爸這次也帶兵過去,碰見妹妹會照顧她的。”
文建業拄著拐杖走出來,手術后,他積極治療,經過了這么多非人痛苦的日夜,他終于能站起來了。
雖然依舊疼痛難忍,可他起碼能成為一個可以自理的人。
他看得出繼母對陳綿綿的惦記,也知道她無時無刻不被煎熬著,但母女間的隔閡不是一下子就能去掉的。
只希望水滴石穿,讓妹妹慢慢接受吧。
董清秋紅著眼睛點點頭,如今不這樣,還能怎么辦呢。
以前她從來不信什么神佛,可是如今,她卻希望用自己十年的壽命,換女兒平安。
對于這些,陳綿綿并不知道,她則是窩在車廂里,和隊員們傳授訓鷹的技巧。
第一關,就是熬鷹,去掉金雕的傲氣,讓它們認可主人,這樣才能到下一步。
陳綿綿一人給發了一小片安眠藥,這已經是她能幫的最大的忙了。
今天晚上,就是決戰的時刻。
隊員們一個個摩拳擦掌,看著被蒙著眼睛的金雕,心里涌起萬分干勁兒。
教授完這些,陳綿綿就趁著休息的時候回到駕駛室,這里起碼有暖風,讓她能舒服點。
蘇不作為頭車開路的駕駛員,看了一眼小臉凍得紅撲撲的媳婦,從懷里掏出來各種熱乎的東西給她揣著。
陳綿綿喜歡被蘇不關心著,接過水壺,小口小口喝著里面的糖水,抿嘴笑著。
“咱們要多久能到黑省的邊界線?”
“三天,”蘇不看著前方,卻不忘和陳綿綿聊天“你要是累了就睡覺,到了我會告訴你的。”
“不用,作為一個合格的副駕,我要和你聊天,省得你犯困。”
陳綿綿看著蘇不開車的樣子,有些手癢。
“嘖,你啥時候能把車給我開開?”
一提陳綿綿開車,蘇不就想到那次把轎車當飛機開,饒是不暈車的他都差點被癲吐。
趕緊搖頭。
“媳婦就負責坐車就好,開車這種辛苦的活,留給我!”
蘇不的話讓陳綿綿很受用,也覺得開車太累,每次開完都覺得跑馬拉松似的。
于是就和蘇不聊天。
車隊一路疾行,不到休息時間絕對不停車。
在這個期間,隊員們成功熬鷹,讓金雕們認主,狼崽們也成功圍獵了一只兔子,可喜可賀。
終于,在陳綿綿屁股要坐成四瓣的時候,帶黑省的邊境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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