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被陳綿綿左一個巴掌,右一個巴掌地打,卻沒生氣,只是抓著她的手腕急切地詢問陳秀梅的下落。
果然和陳綿綿猜測的一樣,那女的就是小日子的特務。
她裝作很傷心的樣子,惡狠狠瞪著他。
“我姐姐受召回國后,家里人就安排她嫁給一個軍官,可是她說已經有了心愛的人,不能嫁人。
父母看她不聽話,不僅打斷她的腿,還把她給關起來,這些年她被囚禁在家里,像個瘋子……”
陳綿綿說瞎話信手拈來,塑造出一個堅貞又勇敢的女人,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絕殺。
哪個男人能拒絕這么一個有情有義的情人,哪怕沒感情也能硬生生冒出幾分愧疚。
果然,聽著陳綿綿的話,安德烈越發痛苦,顫聲問陳秀梅怎么樣了。
“她死了,”陳綿綿眼神哀傷,“臨死前,我希望我能過來這里,再看一眼愛人的國度,將這懷表埋在屬于他的地方。
姐姐臨死前都還念著你,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她那么喜歡你,為了你等了一輩子,你這個渾蛋!”
陳綿綿跌坐在地上,捂著臉哭起來,把失去姐姐的痛苦表現得淋漓盡致。
其實那個真正的陳秀梅估計就是把他當備胎了,沒有利用價值就給甩到一邊去了。
不然怎么會這么多年,連個信都不寄,還把那么重要的懷表扔了,說到底,還不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正好便宜她了,嘿嘿,感謝長生天的饋贈,感謝陳秀梅的隨手一扔!
安德烈聽著陳綿綿的話,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微微顫抖。
他喃喃自語,說當初是陳秀梅狠心和他分手,這些年他也惦念著。
盡管他娶妻生子,可心里依舊還愛著陳秀梅,就連今天過來,也是因為是他們相識的紀念日。
“你真的還愛著我的姐姐?”
陳綿綿眼神希冀,心里卻罵他是個渣男,都娶妻生子了,心里還掛著別的女人,妥妥的狗東西。
“我愛她!”
安德烈肯定地看著陳綿綿,問她更多關于陳秀梅的事情。
陳綿綿抽噎著描述了一個癡情又隱忍的女人,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見到愛人,就逼著妹妹學習毛熊國的語,只為了能有一天轉述姐姐的愛。
她這一番小連招打出來,別說安德烈了,就是身邊的兩個大兵都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些人是?”
激動過后,安德烈問起了關于蘇不他們的身份,看樣子并不是小日子。
陳綿綿說是被腐蝕的種花人,早早就投入到帝國的懷抱中,這次過來是為了尋找姐姐留下的東西。
姐姐死了,她就被抓來執行任務,如果失敗了,回去等待她的就是更嚴酷的懲罰。
“不然,你跟著我回去吧,”安德烈看著陳綿綿,非常認真的樣子“你是秀梅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聽著這話,陳綿綿先是一愣,而后滿眼感動,直呼姐姐沒愛錯人。
“我也不白白受你的好處,這次來帝國給我了很多金條,我全都給你,就希望姐夫你能批給我一批軍火,讓我能帶回祖國交差。”
說著,陳綿綿就給蘇不使眼色,他站起來去車廂里拿出來一箱金條,看得安德烈呼吸一停。
果然那群小日子富得流油哇,隨隨便便派出來個人,竟然能帶這么多金條。
陳綿綿看出安德烈的心動,順勢告訴他,帝國這些年過得也不好,所以就找機會還能以戰養戰。
正好這些年毛熊國勢頭不錯,就想著能不能合作呢,如今這個機會,簡直就是上天恩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