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錚現在看到陳綿綿就覺得渾身腦袋疼。
這死丫頭是屬炮仗的吧,怎么到哪哪就不消停呢,這才回來兩天,軍區就變成什么樣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的?這些事明明能悄悄解決的,你咋給鬧得人盡皆知的?”
聽到這話,陳綿綿從豬圈爬出來,對著楚錚一臉的理直氣壯。
“后姥爺,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您的面子著想啊。”
陳綿綿巴拉巴拉把早上那些婦女嘲笑辱罵蘇覺夏的事情說出來,眼睛里都是義憤填膺。
“后姥爺,您說說,覺夏說什么也是您后外孫女吧,我后婆婆沒孩子,那我們不就是她親生的么。
她們罵覺夏,那不就是罵我后媽和您么?她們這是在啪啪打您的臉啊!
我身為您的后外孫媳婦,當然是第一時間擁護您的,所以我沒忍住,就把她們丑事揭發了。”
陳綿綿說完,還可憐巴巴地對著手指,一副無辜的樣子。
楚錚深吸一口氣,心里有無數問候陳綿綿十八代祖宗的話沒罵出來。
“哼,這么說,你還是為我著想了?”楚錚知道陳綿綿詭辯的能力,不想和她再糾結這個“佳人那丫頭又怎么回事,聽說你讓野豬傷害她?”
陳綿綿一聽就知道薛佳人告狀了,當即就氣得瞪大眼睛。
“后姥爺~這可不怪我啊,是那黑土豆精太黑了,突然間沖出來,把野豬給驚了,動物都是色盲,它們光看到一排牙飛過來,尋思假牙成精了呢~
而且她未婚先孕啊,就在醫院門口嚷嚷得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比我做的更影響軍區形象么。
她還有臉和您告狀,這不擺明把您當槍使么,我要是您,就把薛永勝的軍裝扒了,把他們一家趕出軍區,去當要飯的……”
楚錚聽著陳綿綿的話,無語扶著額頭,就知道她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直接伸手捏住她叭叭叭的嘴唇,手動強行閉麥。
“他們的去留你不用幫我安排,我現在就告訴你一件事,你要是答應了,我能給你三個棉花廠的名額,還給她們安排單獨的宿舍。”
聽到這個,陳綿綿眼睛一亮,趕緊點頭,剛要拍馬屁,發現嘴唇子被捏著,只能努力笑彎了眼睛回應。
楚錚翻了個白眼,把手松開。
“過陣子咱們軍區大比,會選出來各個項目的標兵,其他的軍區也有人來打友誼賽。
之前火藥味比較足,總是出現挑釁打架的事件……”
“哦,后姥爺你放心,你是想讓我過去拉架是吧,沒問題,我這人最以和為貴,人送外號和平小信鴿……”
陳綿綿沒等說完,就又被捏住嘴筒子。
“不,我是讓你離他們遠點,千萬別給我挑事,滿軍區你是最大的隱患。
能在家就在家,在軍區就給我蹲軍犬基地藏好,敢給我惹事,別怪我收拾你。”
陳綿綿:???
呦呵,這老登什么意思??
她這么可愛乖巧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挑事的呢,哪回不是別人把她惹急了才出手的。
楚錚看她還一臉不服氣,氣得彈了她腦門一下。
“陳三瘋,我可是警告你了,你要是真的敢在軍區大比時給我捅婁子,我就把你的軍犬基地給封了(破音)!!”
說完,楚錚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陳綿綿摳了摳被震疼的耳朵撇撇嘴,切,不就是軍區大比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當她樂意參加似的。
不用她正好。
她正好給學員們培訓,順便練練那些野豬……
這么想著,陳綿綿就嫌棄地抹抹嘴,上廁所洗手了么就抓她嘴唇子,回頭去老登辦公室再弄回來點東西,不然她受不了這么氣。
陳綿綿回家的時候,蘇覺夏也回來了,她正在和柳若蘭說那些女孩都會什么。